是魔剑,不然以他对斯巴达之子的好奇心会用剑刃从屁到肺里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这不意味着前者的情况不糟。被男人的阴干了果然还是不能称作直男了吧!绝对不行吧,这是强吧。
“是你将我到这个境地的。”他对但丁的抗拒毫无怜悯,阿拉斯托按住半魔的胳膊,慢慢俯下凑近但丁的脸。对方的天蓝眼睛带着几分朦胧倦意,还没完全清醒。
“我的魔力所剩无几,已经无法独自战斗。给我补魔是你的职责。如果你记得,我不用冒着被你杀死的风险从你上获取补给……全都是因为你的错。”
但丁语,天蓝眸子转了转,没直视着面前的恶魔。一滴汗水从对方脸上落到但丁的鼻尖。
恶魔以充满威胁的眼神盯了他一会,最终放缓了语气:“……我还想继续和你一起战斗。所以,我不会伤害你。得到我想要的我就会回去,我还会是你忠诚的魔。”
……嗯,只是了点血而已对这个怪物来说压算不上伤害吧。
半魔似乎被说服,或者说哄骗成功,他手臂卸力,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好像认命了。
阿拉斯托松开限制半魔挣扎的手,捧着但丁的脸吻了吻额,微笑着,像以往安迷途的孩子那样:“你会得到原谅……”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深黑色瞳仁凝缩一线。炙热的手掌出现在他的后颈,不知何时在恶魔未察觉时松开他的罗领,掌心贴在肤表面。阿拉斯托打了个寒战。带着枪茧的糙掌心摩挲着他的脖子,没有掐下去,阿拉斯托的恐慌感已经上升到极限,再溢出一点他就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
“听话。”但丁的声音依旧慵懒沙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轻轻了把阿拉斯托的脖颈,又摸了摸他被汗浸的发尾。“让我舒服点,甜心。”
“……”阿拉斯托咽了口唾沫,拿不准是但丁无意之举还是扮猪吃老虎,只能着答应下来,“是。”
得到行动的允许,恶魔扶着他的双继续进行符合规矩的交。经此一夜能把但丁掰弯的可能不大,阿拉斯托实在没什么技巧,只是因为但丁这么说了所以尽量放轻动作,保持一个稳定的频率。但丁还保持着屈起膝盖双向外打开的姿势,他不太清楚自己的四肢该放在哪里好,因为阿拉斯托的官在它不该在的位置里所以搞得好像一切都乱套了。这么真的能高吗?但丁只觉得自己要出来了。
“当然可以。我刚才用手试过了。”阿拉斯托诚实回答。
“哈啊?”但丁面困惑,伸手握住自己没完全抬的男,按往常的习惯动。“呃……谁不会啊……”
“我刚才用手指插入你的直,成功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