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自己的理解拢住但丁的阴,压不知该用多大力度。半的玩意始终没有要的迹象,他有些急躁地用上了指甲。直到半梦半醒的但丁不耐烦地抓过他的手握在一起,圈住自己的阴上下动几次,又困得一甩手别过脑袋接着睡了过去。
还需要更多更激烈的刺激吗?阿拉斯托很为难,他叹了口气,松开了但丁没能完全的东西,像是面对中年阳萎伴侣的妻子,兴致高昂却无可奈何。接着,他扯下自己的代表圣洁和敬虔的白胶手套——实际功能是防止圣水溅到手上和隔绝手汗,他需要很小心地保护自己使用武的位。魔剑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口腔,仔细地每一个指节,确保它们完全裹满了唾。他看着夜色里醉得人事不省在床上成一摊烂泥的但丁,闭眼低下,独自思忖片刻。最后,他郑重地用左手的两手指进了但丁的屁。
放在平常但丁还是得叫唤两声的,何况阿拉斯托没剪指甲。只是现在他醉得一塌糊涂,意识淹没在酒里,下被折腾的刺激把他的知觉略微拽回了水面以上,一旦停止他又掉回美好梦乡里去了。被魔剑了后门他也没太大感觉,自然也就没太大反应。阿拉斯托苦恼地摸索了一会,无法顺利地用手指自己的主人,转而用另一只手继续服侍起被冷落的前端。它已经了很多水,脱了手套摸上去腻腻的,带着男荷尔蒙的气息。在半魔又一次断续发出闷哼的时候,埋在后肉里的手指到些许温热,甬似乎因为分更多变得越加。也许这是一个好的迹象,虽然出来的不是血让阿拉斯托有点失望。魔界刀锋大师的双手是同等程度的灵活捷,可以同时使用两把魔剑,用来同时侵犯但丁也没什么问题。
究竟是爽到了还是不太好受?阿拉斯托无法从但丁的息中辨别,只读出一点紧张的情绪。他甚至不清楚一个失去意识的人会不会有情绪反应。
没什么特别的。阿拉斯托甚至有点诧异,他以为但丁该惨叫一下什么的,毕竟每次他用什么东西插进但丁的里他总是会惨叫。里的感也没什么特别的,和但丁其他的分差不多,和、柔、黏腻、、周围被肌肉挤压着努力想排斥异物的侵犯,和用魔剑插进他的腔里没什么区别,除了出来的不是血。他尝试左右移动和继续深入,有点困难,里面格外地紧。不是那种因为疼痛条件反肌肉收缩所以把剑刃卡在里不出来的那种压迫,阿拉斯托形容不出来这种陌生的遭遇……不过我的剑上有樋,说不定直接刺进去会顺畅一点……
用手指干过一轮之后要用阴插进去不算困难。阿拉斯托的男生符合他的型会有的大小。但丁比他高一个,按理说完全可以容纳他的侵犯。所以恶魔心安理得往里面,一寸一寸开紧绞的肉。
虽然缓慢,但丁逐渐进入状态。他嘴微启,开始用口呼换气,变得重的息里夹杂几声压抑不住的呻。他的躯更大幅度地颤抖,偶尔晃了几次腰肢想往阿拉斯托手心里送。阿拉斯托把这视为反抗的预兆,果断用手肘摁着他的小腹把他固定在床上,握稳了他的阴继续替但丁自渎。刺激超过阈限,阿拉斯托成功得到他想要的,将手上的耐心掉后,也没浪费溅到和残留在冠的。
高后里面更了,抽插时会发出比手指更大的声音。原来不止会而已吗。阿拉斯托怀疑这分因情分的蜜也饱魔力,下次也许可以用品尝。现在他还不想出来,但丁的内很舒服。他没脱上衣,神职披带也没取下来,在外面的话有可能弄脏衣服。交媾的感觉称得上愉快,半魔的后着他的,他向来喜欢被但丁的肉紧紧挤压着的感觉,无论是被腔卡住剑刃还是被手掌握住剑柄,总是让人兴奋。
“嗯……哈……”
“……哈啊……啊……”
魔力的度和血相比差点意思,不过值得品尝。恶魔咂了咂嘴,看着主人着热气仍在梦中的模样,意识到并没有人阻止他索求更多。
悟到些门后手活终于让但丁有了点反应,阿拉斯托侧坐上主人的床,以相当快速的节奏套弄半魔的肉棒。半魔偶尔从鼻腔里发出短促的、不规律的哼声,大肌肉紧绷起来又放松。但似乎仅限于此了,这种程度的抚似乎太过平缓,还没能越过酒的麻醉作用让半魔兴奋起来。
有点后悔。早知还是砍但丁一刀来的方便。阿拉斯托不是一个喜欢半途而废的恶魔,他会尝试更多的解决办法。
听起来像是痛苦,不过和快乐的分界线本来就很模糊。
他深了口气,有一会儿,阿拉斯托只是跪在床上不动,欣赏主人的躯壳,确认着自己的望。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腰带。
他难以用言语描述。不像是饥饿时渴望进食的冲动,它隐藏于自己内某,不会引起苦楚,因此忽略也无关紧要。现在,阿拉斯托主动注视它的存在,允许交媾的望影响自己的意志。他想和但丁一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