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原来李泽言居然这么会亲。
李泽言眼中的纵容格外清晰又无端可恨,无奈的笑意好像是明晃晃的嘲讽与不屑,你突然意识到纠结于你醉没醉这个问题简直傻到透。
热烘烘的酒气随着话音一脑地笼住神经,明明没喝几口的李泽言忽然也觉得酒意上。
你嗤笑一声,没戳穿他拙劣又不堪一击的谎言。李泽言女朋友虽然交得不多,但两三任总有了,而且社会上闯这么多年,都不是了,初吻还能留着?搞笑。
和李泽言接吻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全然不同于和其他人亲时难以自控的恶心和由衷反感,反而是满心欢喜与更多更深的期待。
――男人虫上脑的时候嘴都这么甜吗?
“唔…”
柔却又有力度的侵进口腔肆意扫,过上颚和齿列,留下鲜明的存在感。尖每次被男人尖勾着扫过时都像是直接扫在了心尖,酥麻饱胀,令人罢不能。
男人合着你微微仰,嘴却抿得死紧,任你亲咬,死活不肯张口。你徒劳亲了一阵,忽觉委屈,拧着眉,用一双水雾盈漾的眼睛瞪他:“我没醉,我很清醒,我知自己在什么…”
他除了呼乱点,面上仍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那表情和口吻差点又让你信以为真。
后脑也被一只不知何时放上去的手掌垫住,截断了退路,前面则迎来薄的一双。
心中挣扎一瞬,你低吻住李泽言嘴,尖锐犬齿磕进他柔肉里,在狠狠咬下的前一秒却改了主意,变作贴着厮磨。声音是故作柔媚的:“我想跟你打炮,跟你。想你,想被你,听明白了吗?”
绵长的一个吻以你想继续下一步而提前结束,气吁吁着被放开,你快速调整呼,笑着打趣他:“吻技还好,亲过多人的吧?”
尖抵着他的鼻尖,恶狠狠地说明:“我没醉,我很清醒。”
津交换中酵出沁人心脾的醉意让你一时忘记呼,只想沉溺在这个吻里。直到口中残存红酒的些许余香都被李泽言一丝不剩地走了,你才回过神来,不甘示弱,闯进他的地盘大抢特抢。
上脸的醉红遮住了羞红,一句话说完,你迫不及待,又忙于遮掩地吻了上去。
抬起条,膝盖强碾开李泽言双而跪落椅面,将男人领带拎高的同时另一手薅住他发往下扯――经常被你这么暴对待的前任还在警局里蹲着,而你却毫无心理压力地跟别的男人调起情来,还真是渣女。
你们两人的距离近到好像你一低就能撞进那片深紫色的汪洋大海里,但看清了男人眼底的情愫,你忽然觉得自己只像是块砸不起浪花的小石子。不不地投进那片海里,然后不声不响地,沉底。
――废他妈话,他先给我绿帽子的,都捉在床了还有什么好洗的?他能找人,我就不行?
你松开手,改环住他的脖颈,微微偏,启将尖往他口中探去。
太他妈了。
――又被他这么不经意地岔开话题了,这样容易被他牵着鼻子走,简直……
李泽言深深看了你一眼:“只有你。”
李泽言只是眨了眨眼,无动于衷。
话音刚落,你便被男人大力揽住。
你闭着眼同李泽言接吻,得一塌糊涂。
不老实的手一缩,转而勾开自己睡袍系不牢固的柔腰带:“正好,我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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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伸手往他下摸,指尖戳在男人裆摁了摁,学他说你醉了时的口吻陈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