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其他人教过哥哥?
一想到这那阴还没抽出来就又了,大脑血全往下半冲,好似因为过于在意方源的模样所以自动越过了贤者时间。
都已经在里面了。
方正有些气的想着,他还是没忍住,可他又不想让年长哥哥这么轻易就占了上风,几乎是憋了一口气撑着将不断将往上送,去撞方源被开的地方,一下一下,刚刚才得了的哥哥似乎没料到他突然发难,撑不住地全倒在他上,压得方正一阵晕眩,可底下就是不停,听见哥哥惊促的息才觉出几分满足来。
他和那些不知姓名的哥哥的姘较起了劲,颇有几分自暴自弃,这份紧紧的舒爽足以让他忘记年长方源说得那些话,忘记那些他会出的未来。
“哥哥,哥哥,若是……”
这句话咬了自己的,他尝到了血的味,年长的方源缓过来之后也越发温柔贴心地尝着他的肉棒,在交合地方弄出些粘腻的水混合物,直濡两人交缠的地方,这条被子与下面的床单一起齐齐弄脏,方正被年长哥哥春情发的模样迷醉不已,偏偏又老是有个念想让他把话说完。
若是他不赶哥哥出去,哥哥会留在他边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不想听,今天见到的方源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给他的关注还不如一颗元石来得要紧。
也许该去歉,可自己又错了什么事要歉,是哥哥说的断绝关系,是哥哥测出丙等资质落差太大,是哥哥先对他冷漠——
因为知自己并不是绝对正确,所以才会拼命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错误正当化,方正索将那些全抛诸脑后,只相信年长方源是一场春梦,不断缠着愿意好好裹着他的哥哥,这晚竟是在腔里面了四回,若不是有被子盖着掩着一掀开就能看见出阴后年长方源两间不断往外溢着的花。
他最后抱着哥哥咬着那颗磨了一会,年长的方源伸手细细捻了几下那些不愿意待在里面的水,才推开他将衣服穿上。
晨曦落进来,方正又是懊恼着看那结了块的床单与被子,狠狠红透一张脸,说什么也不愿让别人进房间,贼似的弄干净了那些东西。
今日学堂见到方源时他眼睛本移不开,老想着到底为什么总如此离谱的春梦,又忍不住隐晦地往趴在桌上睡觉的哥哥下半瞧了好几眼,连着这样弄了几天闹得家老以为他又和方源出了矛盾,将他喊过去语重心长劝告了一番,而后又明里暗里告诉他接下来族长会亲自教导他。
方正欣喜不已,族长见识广博,若是能跟着族长学习自然好多多,当下就想把消息告诉舅父舅母,谁知才高兴没多久,就听说方源在上次商队来的时候居然开出了两只蛊虫,甚至有一只还是极为珍贵的酒虫,更是让方源的名声大大传扬了一番。
就因为那只酒虫似乎还起了纠纷,那贾富的弟弟贾金生莫名其妙失踪,而方源被指认说是最后见到他的人,这下嫌疑全都落到方源上去了,这事自然同他没关系,可方正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听有关于方源的消息。
所以当他开口询问族长古月博这件事时老人看了他一眼,他莫名有些紧张,手心都往外出着汗。
“你关心这个什么?”
族长的语气没什么变化,还是依旧慈祥,方正犹豫了几秒,踌躇地说是担心方源。
“毕竟他是我哥哥。”
如此迟疑,他知之前与方源的关系可谓是直接到了谷底,这会子出声询问的确不合适。
“方正,有时候太过于仁慈也并非会换来好的结果。”族长并没有直接告诉他方源到底怎么样,“但凭空没影的事,我们古月一族也不会让人随意泼脏水在上。”
方正只乖乖低,表示他已经听见了,于是古月博又开始给他开小灶,也嘱咐他过几天就要选择他们的第二只蛊虫了。这几日不知是不是太累,他也没空胡思乱想,那春梦是再也没来过了,方正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忍不住想起现在的哥哥,他虽没有特意去打听方源的事,可总有人想来告诉他,这几日哥哥又是开始在外醉酒,每夜喝得半醉才回来,都被好几个人看见了。
如此频繁饮酒怎行,这般年纪就沉迷酒哪能成为有所作为的蛊师。
可那天,那天,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又复苏了,骑在他上几乎将他溺死的年长哥哥摸着小腹对他说蛊仙哪有那么容易怀孕。
蛊仙。
这是个太过遥远的词汇,原来在他脑海里,竟然觉得方源能成蛊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