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恨不得天天同哥哥这么才好,到最深,抵着的肉,得哥哥只会呻,叫他永远合不拢,让哥哥白天睡在课堂上只因为夜晚被亲生弟弟干得太过……
眼前的年长哥哥同现在的哥哥重叠在一起,他越发弄得用力,像狗似的摆腰,用力撞进去就不想出来,到乱碰非要去找方源的心,痴痴地盯着哥哥的脸,看苍白的颜色染上属于他的赤红。
——哥哥是父亲,是母亲,也可以,是妻子吧。
这样的念一出来他就了个干干净净,几日没抒发的水厚异常,直冲着小小的腔。
这一发得爽利,他就没把门,又又又去扯花那儿出来的肉豆,看年长方源抬起又无力放下去,越发情动,他恨自己怎么不长得再些再长些,好把这不知廉耻的浪淫妇给弄死在床上,又想着自己这般又算什么正人君子,心下冰凉火热,只想全溺死在哥哥这里,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第三次理起那些脏污的床单显得轻车熟路了,方正脸色不改去弄完,后面的日子全专心去冲刺一转高阶,明面上将过去投到方源上的视线全收回。
他这般刻苦,族长很是欣,更是毫不吝啬地表扬他,可越是说话,越是让他想起年长哥哥说的东西。
不过说是明面上收回,那就证明暗地里还是会去关注方源,不知是不是心里发生了改变,这么仔细一瞧倒让他真瞧出些不一样,哥哥虽然大分日子就是趴在课桌上睡,甚至他晋升一转高阶领了奖励也全然不顾,可那隐藏在布衣服底下躯看着越发有力起来,而且有时摇摇晃晃起来,那张脸上绝不是装出来的疲惫,哥哥并没有假睡,也并非醉酒,而是用晚上的时间去了他想的事。
而且哥哥这次抢劫元石,将他与古月漠北与古月赤城都放过了,他刚开始只当是哥哥知还是要依附家族,也知自己没有第一个晋升一转高阶,肯定是知差距,不敢再跟他们对着干,现在一想,哥哥那般聪明,连老族长都被他猜透,这又怎么不可能是他的以退为进呢?
若是哥哥知他能想到这层次,会不会对他更重视些,或者夸他两句,只是他现在同哥哥的关系实在太差,这些都是想想罢了,而且,而且再看下去……就会想起年长的哥哥,下面就隐隐疼着,连忙又将视线收回。
方正最近还在盯着他,虽说不是很明显,但方源怎可能察觉不到,心下更是冷静,想着最近的行动要谨慎了再谨慎,一点也虎不得,谁知他这弟弟又怀着怎样的心思。
普通日子没过几天,方正莫名其妙遭了难,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蛊师大喊大叫袭击过来,一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只得全力动古月博之前交给他的那只玉蛊。
所有记忆就停在这里,即使偶尔听见外面有声音,也听不清楚,只觉得有谁摸了脸,说了话,喂了些米汤水过来,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意识漂浮在深沉的黑海中,时而冰冷时而温,也虚弱到极致,连手指都抬不起,勉强撑开眼,也只望见一圈一圈看不明的光。
又有人端着药过来了。
方正听见脚步声,心里这样念着,若是当初再强一点儿,也不至于遇到这种事变成如此丢人的模样吧。
只是想了这么一点事都觉得发昏,想要翻,却也没力气,只凭本能去抓了端药来的人,也不知是说出来,还是没说出来。
嘴里被喂了什么甜丝丝的东西,全是香味儿,又有点儿腥,僵地了两下,迟缓的脑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都因为中毒而痪,平日里都需要被人扶着才能勉强坐起来,现在想要移开脑袋不再去都不到,接着又被摸了下,更是得眼泪往外,方正真的不舒服,难受得紧,像只破布娃娃地被人随便用着,心里也难受,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不是年长的哥哥,怎么看也只看到了一团模糊。
“哥……哥……”
努力挤出来的声音被风一就散了,只是弄着他下面那的手停了停,方正如坠冰窟,虽然舅父舅母家老族长都会来看他,可他们终究有自己的事,族里的医生也只说解毒已经解了,但什么时候能恢复,得看方正自己,所以也只有固定时间会来。有时候方正就这样昏昏沉沉睡在床上,心里数着时间,没过多久又失去意识,醒过来依旧是一个人。
他小时候也曾病重,舅父舅母那时还不曾对他多有关爱,只对着烧得小脸通红的他说舅父舅母也很忙,方正你要听沈嬷嬷的话,好好吃药。
可沈嬷嬷也不喜欢他。
还是哥哥进来瞧了他,看他烧得嘴都干裂了,叹着气给他拧巾,小孩子病得重了心里就觉得委屈,没人没人顾把怨气撒给哥哥,扯了被子过来就裹,非要把自己弄得更。
晚上就烧得更重,一睁眼就眼泪汪汪,咙里也疼得狠,像有刀子在里面划拉来划拉去,又是哥哥带了甜水来给他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