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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哥哥看过我。
整个脑袋还是像着棉花似的,转动两下都觉得吃力,却能想出这么一句话来,他直勾勾看着古月漠北,把青年看得心里发,又说了两句打哈哈的话就走了。
沈翠也来看他,女人两只眼睛红通通地着,一副刚哭过的模样,见他还是很虚弱的模样,说都是她没照顾好方正,一边说一边凑过来,上还有他过去闻见的脂粉香气,方正避了避,沈翠的眼泪就又出来了,受了委屈似的,口里念着方正最近总是很忙,她也知不能打扰方正,可有些人就是手脚不利落,照顾病人都不知关窗。
“窗没关吗?”
方正顺着这话问,沈翠点了点,对家族派来治病的蛊师大加批评,演出满心满意都为方正考虑的模样。
“我只能指望你了,方正少爷,沈翠是你的人了。”
女人怀春的眸子盈盈,谁知方正却反问她什么是他的人。
沈翠心下明了,这肯定是族长给方正上的眼药,想必是说了些不要过度沉溺女色,又或者说她一个婢,份怎么也不上方正。
“方正少爷,你忘了吗,你说要帮翠翠脱离籍的。”
甲等资质,又离她这般近,她怎么可能会放手,而且方正这人要比方源好拿多了,若是她想攀上高枝凤凰,当然要好好用方正。
“我记得。”
但他现在不想听这些,只全想着那扇开了的窗,梦里年长的哥哥总是夜晚才来,晨曦就走,什么东西都不曾留下来。
而且,他好像在梦里,尝到了哥哥的——
那是汁?
方正心下半是惊愕半是惊慌,妇人好像只有怀胎的时候才会出,怎么哥哥也,不,应该不是,哥哥自己也说了,蛊仙怀胎没有那么容易,也许只是什么药,他伤得太重,所以出了幻觉,一定是这样。
见他不再回答,沈翠也知不能强太紧,于是才柔柔弱弱离开他的床边,扶着门泪看了他好几眼才走,只是那些眼泪一滴都没落进方正的心里。
他越发努力起来,连族长古月博都觉得太过刻苦的地步,有时候都想若是方正能有一半方源的聪明,他们古月山寨未来必定不会只待在一座小小的青茅山,现在却只能勤能补拙,但也已经远超许多空有资质却不知努力的家伙。
许多人都说他换了个人,从这次磨难中汲取了许多东西,在第一个晋升一转高阶后又成为第一个晋升一转巅峰的人,他想着若是下次再梦见年长的哥哥,应该会得到夸奖吧。
一想到这眼睛又往方源那走,哥哥还是依旧保持着对他们勒索,可每次将他与古月漠北古月赤城击败后都不再要他们的元石,只是方正每次都要努力撑好久,其他二人都觉得他这是自找苦吃,毕竟方源又不会要他们的元石,早早认输不是更好,又暗暗猜测是不是族长示意,故意用方源来练方正的拳脚功夫,只有方正自己知那些肮脏的想法——每次被哥哥压在下,或者手肘压扣在脖子上,他都忍不住得厉害,哥哥裆下那儿时不时会蹭到,隔着子都觉得,同年长的方源没什么不同,而且他又好久没再梦见年长的方源了。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却又克制不住,甚至隐隐饱期望,故意凑着去和方源打,又在真的了之后半遮半掩地红着脸离开,幸好他那子也宽松,否则早就被人看出这淫邪本。
可现在的方源本来就对总是盯着他的方正多有注意,这事还是被他还是看出来,也算天意如此,方源松手起时多看了一眼,就望见方正那儿隐隐约约鼓了一块,同样是男人他又怎么会不懂。
被哥哥看见了。
大脑意识到这件事后立刻就开始恐惧窘迫,方正不知方源会怎样看待这样的自己,幸好他每次被抢劫元石都要坚持到最后,这会子周围也没人了。这般慌乱之下他都只会在脑子里想那是哥哥,同年长的哥哥一模一样的哥哥,削瘦的躯上逐渐盖上了些肌肉,但还是同样苍白,有时只是在反抗时到一点儿,都觉得心里打颤。
若是能将那肉握在手里,去底下的花,现在的哥哥会变得和梦里一样吗?
方正不敢再看方源的表情,慌慌张张地迈开,子里面的那话从未如此明显地表示过自己的存在,他甚至就要当场出来,那才是真正的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