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叠着一手搭在前,既遮住了撑起小帐篷的鸟儿,下边那只手也能偷偷抵住溢水的小,用力搔了搔。结果不知是冕服布料太光还是衣服太厚,他挠了两下,竟得没着没落,还跟搔一样越挠越,阴一抖,又冒出水来,几次下来,指腹上都有了的感。
覃越看了眼总是面容笑的四公主,扭扶住怀里的人。
甚至越来越难耐。
她夸赞得坦然自若,明面上普通一夸,背地里却在不断地提醒商旸,[昨夜把陛下得神魂颠倒、滋得他容光焕发的人是谁。]
他是上座,居高临下;大臣们在下,又不敢看他;就近伺候的人被他命令站到台下,只留他一个高高端坐,可以些隐晦的小动作了。
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往他下看,似乎扒光了他衣服,瞅见他亵里不堪吐芬芳的淫媚之态,可旁人不知啊,哪怕觉得覃将军用词不当也不会深想,一个个机灵附和,口称陛下注意龙。
……怎么会这样。
完了!
“陛下!”“父皇!”台下大臣、皇子和公主们都惊叫了一声。
覃越自顾自:“想必是近年来风调雨顺,北疆稳固、万民来朝,叫陛下夜夜睡得安稳惬意,才如此越发光彩照人。”
简直像是了子。
商旸慌得连忙咬住腮帮子,生怕夹不住玉势、听到滋溜一声让整棒子都出来砸在皇座上,强作镇定,翘了二郎屁夹紧,才有心思:“朕……”
地位不高的不敢乱动,皇子和公主们却是想跟着上来了。
皇帝心中发出奇怪的哀叹,却像是被蛊惑了心神一般,借着御案的遮掩,慢慢将双手往上放。
,覃越不知这群人又在瞎想什么,她只是心。
和大臣们感慨陛下美貌时并不会忘记这是位君主的态度不同,覃越现下只能回忆起更多由她生出的、令他貌美更甚的场合。
结果不蹭还好,一蹭便牵着里的玉势一动,小里顺势出了她凌晨填进来的,透了底。
用如若实质的眼神,用一本正经的表情,用调戏的言语,用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小动作暗示。
然后眼睛一抖,嘴里哼出了鸣。
却又听到覃越变本加厉:“怎见陛下穿了如此之多的衣服,可是寒不足?这可一定要多注意子,天热多汗,若汗了里衣再被风一,容易着凉。”
商旸又燥又羞,索整只手掌都伸进亵里,探到下用力抓了一把——“嗯……”
叽叽喳喳声中只有覃将军的视线像火烧一样灼着皇帝的子,商旸被她看着,下红到有些刺痛的小竟又了起来。
他瞪得隐晦,就像宽容的长辈嗔怒所偏爱的小辈,示意她别再作乱,可不自觉双目情,这一眼也带着经滋后的无边情意。商旸知他家越越只是起了逗他玩的坏心思,偏生一贯纵容她,哪怕她折腾到他上,活似个溺爱坏孩子的偏心家长。
她在其中几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立即引来商旸无声一瞪。
过去兢兢业业干活的皇帝陛下留恋起君王不早朝的快乐,冲覃越看了一眼,然后眼一闭,子往后倒在龙椅靠背上:装晕好了!
商旸只脑子里嗡的一响,回忆起昨晚被她占据统治的无边快感。他半边子都了一瞬,下愈发难耐,觉得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可看看时辰,这早朝为何这么长?!以前有这么长的吗?
覃越果然完美接收到指令,在他闭上眼的刹那就从台下冲了上来,面上一派担忧稳重,两步一跨,抢在人们前一把扶住了商旸。
男人贵,对于天生神力的她来说不过是个轻巧的人形抱枕,厚重的帝王冕服一层一层遮掩垂在他下,正是她早上亲手一件一件替他穿上去的,谁也
皇帝羞耻地想到这个事实,端坐在高高的皇位上,明知一言一行都在万众瞩目之下,仍下意识夹紧双蹭了蹭。
大臣们正讨论事情没听到,时时刻刻都盯着陛下的覃将军可是知得一清二楚,瞧她嘴角的笑,当真充满邪气。
——被明目张胆地、当着儿女和臣子们的面调戏了。
叫商旸耳越发。
“别上来了,待在原地。”覃越半环住商旸,蹙眉喝住其余人的动作,“天热,人多更闷,我看陛下好似是中了暑。”
并且特别、格外地想戏弄他。
“陛下!”
商旸眼见着覃越仗着没人能看见,张嘴冲他比口型,一个字一个字地吐:‘旸—旸—又—发——啦!’
其他人迟疑着停下,商烨之倒还想围上来,只不过被商斐之拦住在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