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她只是轻轻动了两下,揽在他腰下的手便在华服包裹中找到了隙、火热的掌心贴住了他衣服下的子。
爱抚的手准到花丛深,大力搓了把漉的蚌肉,而她面上依旧无比忧虑:“陛下,陛下,你没事吧?”
她口中这位正被所有人都关注的皇帝,只上的冕冠晃了一晃,仍旧假装晕倒一动不敢动,任凭将他半困在怀里的将军为所为。
商旸当然不敢动,这种在朝堂龙椅之上,在万众瞩目之下的隐晦淫乱,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刺激,仿佛是不着寸缕地暴于阳光之下,被人裹挟着在下属仆从、甚至他明面上的儿女面前,表演了一场不动声色的活春。
残存的理智想反抗,却在她的气息中化成水,被她的手指拨弄着随波逐,无力地伏倒在她前。
脸红得滴血,乍一看仿若当真中了暑。
“陛下。”覃越喊着,放在明面上的手用官服的袖子干商旸额上渗出的密汗,藏在御案底下的手则用带着厚茧的长指拨乱耻丘上凌乱的密林。
语气殷切陈恳,动作隐晦放浪。
“覃将军……还是咱家…”商旸的心腹人。
“唔……”商旸知不能再让覃越折腾下去了,嘤咛一声,仿佛半晕半醒,半撑开眼扫了眼人近侍们,“别靠过来了,朕已经够热了……让覃将军扶下我就好。”
心腹人愣了一下,随即听话后退。
确定外人都退下了,商旸仍旧装作半晕的模样,下当即借着御案的遮掩,用双夹住了覃越作乱的手。
但又不敢大动作,反倒像拒还迎一样,叫覃将军的手掌上下爱抚,撩拨过他起的,而后往下摸索,得寸进尺地贴着玉势将手指挤进了他里。
留在口外的大拇指拨开细花,带着茧子的指腹挤按激凸的阴;而已经插进甬的手指则灵活控异物,碾压过感点,扩张开花口,推着玉势往深去。那玉势寻常长度,只是他的子太浅,单纯堵在里面时已经叫他的肚上浮现棒子模样的凸起,现下覃越只稍稍着它向前了,玉端一下就到了子口。
“唔嗯~……”
大殿里安静极了,都怕皇帝出事,一个个屏息吞声,叫这声媚音显得突兀又莫名得响亮。
——!!
商旸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子一瞬燥热,脸登时埋在覃越上不敢动。
他竟无意识出声!当着全朝文武大臣和皇子公主的面!还是这种万籁俱寂的时候!!
商旸社死的心都有了。
其实他在高位,大臣们包括皇子公主都被命令待在原地,与高台隔着一段距离,这声算不得格外响亮,又有覃越子遮掩,只他们两人听得格外真切。最多就是那几个离得近些的人耳尖听见了,但不会也不敢多想,只是埋一声不吭。
覃越咙里发出低低的、只有商旸能听见的闷笑。
笑得尊贵的皇帝陛下浑燥热,羞耻难当,敢怒不敢言,一动不敢动。
那抱着他的人一如既往的镇定,作乱的手从他内退出,攥着外的花拧了一把,另一只手搂着他肩,光明正大地摸着他的脸看了一下,蹙眉忧虑:“陛下又昏过去了,无事便先退朝吧,我先送陛下回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