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长廊时,夕晖犹如熊熊火光一般,将整座府邸都吞没。
五斗米教的天师曳着红罗袍服,步向廊边的那个人。
庭中再无旁人。你正背对他坐着,以生麻束起满tou青丝,腰间的佩剑解在一边,披在肩tou的生麻衰衣也被夕阳染成血色,透出一gu惊心动魄的艳烈。
五斗米教的天师忍不住伏倒到你肩tou,颤抖着吻你温热的耳垂:“殿下屏退左右……是特意在此等候贫dao么?”
你没有zuo出回应,仅颇为轻慢地扫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张天师平日里也是如此吗?”
天师张dao陵不顾生麻布的cu粝,紧紧拥住你被丧服包裹的腰肢,贴在你耳边眷恋低语:“……哪儿有什么平日?只有殿下您呀……”
你轻轻钳住他的下颚,阻止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放肆。”
他抬起一张艳丽夺目的脸,金色瞳眸里浮动着潋滟的水光,不但用lou骨的眼神撩拨你,shirun的鲜红she2尖更tian舐你nie在他下颚的手指。
“贫dao以礼待人,若有不当之chu1,还请广陵王殿下指正。”
“——礼?”披麻dai孝的亲王殿下轻嗤一声,指腹缓缓摩挲在他颔chu1。
你玩味地笑:“本王素来不通繁文缛节。那就请陵教主说一说,是遵循了什么礼?也好让本王作祭文一篇,来日祭祀时,好烧给先帝知晓啊。”
听到“先帝”二字,他瞳孔兴奋收缩,圈在你腰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嘴上却真背起来:“自然是《礼记》的《玉藻》。‘天子玉藻,十有二旒,前后邃延,龙卷以祭。玄端而朝日于东门之外’……”
很快他就背不下去了。
张dao陵本来在这方面就是学业不jing1的,更何况你还嘲弄地望着他,拇指rou摁他的hou结,一路向下拨弄,直抚弄他玉堂xue的位置,chu2到他的xiong骨。
你们分别得太久,使他感到被chu2碰的不光是xiong骨,还有他xiong膛里那颗砰砰tiao动的心脏、也被你手拿把攥地抚摩。有密密麻麻的炙热火焰从他骨feng里蹿起,烧灼他僵冷的肺腑,燃起他急切的渴求。
张天师将你的手拉到自己xiong口,唤你:“广陵王……”
他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被你打断了。
“教主方才说错了。”你shen着素衣,chun边是似假似真的稀薄笑意,“先帝一贯不喜欢太规整的着装,喜欢穿……像陵教主这样的红袍,陵教主知dao吗?”
张dao陵刚要开口,你的手指就偏移两寸,隔着层叠袍服,准确碾向他微凸的浅红ru首。他不禁瑟缩,几声混沌的chuan息之后,shenti却更加紧贴向你,将全bu的xiongru都送进你手中。
“唔……那广陵王告诉贫dao……”他眼尾一片逶迤的红,chuan声也断断续续的、被你指尖rou得凌乱,“……我这样穿,看起来很像先帝吗?”
你将手探进他的衣襟。因为服丧的缘故,你没有dai以往的半掌手套,细腻的肌肤直接chu2碰到他的shenti,熟稔把玩起那颗ru珠,先是将它搓弄一番,很快用力掐住拉扯,又用指腹ding进得内陷凹进去。
ru首变得涨ying,泛起阵阵麻yang,还在遭受你持续的亵玩,连周围的洁白肌肤都被刺激得充血泛红、充斥着淡红色的指痕,不时蹿起刺痛般的电liu。然而另一边的ru首却丝毫没有得到抚弄,只在时不时被里衣磨蹭到时,才能够获得一点微弱到可怜的快感。
你将他推倒在长廊地板上,跪坐在他shen前,将他天师服的领口扯得零落不堪,那些红玉、青金石串成的华丽颈饰也叮叮当当散落到一旁,倒映出最后的日光。
院外已亮起灯火,映衬出你缺乏表情的脸。你的丧服穿得规整,冠绳缨,衣麻裳,俨然是遵循古制、为君王守丧的诸侯,膝盖却压在他kua上,紧抵着他guntang的阳锋。
“……广陵王!”刘辩仰起tou,难耐而恼怒地唤你,“我不许……呃嗯,不许你这样戏弄我了……”
你却还没有过瘾似的,托起他的下巴,笑意寡淡地在他chun上落下一个吻:“天师和先帝岂止相似,简直——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你的膝盖突然向前,毫不留情地从他麈柄上碾过。
“……哈、呃啊!”太久没有zuo过,仅仅是这样的逗弄都受不住,被猛地这样一挤压,刘辩满面红chao,一手撑地、急促地chuan息着,差点儿就隔着衣裳直接she1出来。
但他心里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