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都挤得更加狭窄,仿佛有生命一般、来回嘬他的肉棒,出他急促的低。
你双臂揽住刘辩的肩膀,的眼睫微颤,有些迷蒙地垂下,温柔舐他的嘴。
下的那口里因高的快感不断出黏稠的水,堆叠的肉褶遵循着本能不停收缩甬、将他夹紧,却怎么也无法锁住麈柄。
绵的肉口蠕动着、张开又闭合,贪婪地吃进去更多。你只能徒劳地下坐,盘住他的腰,贴合的会阴磨蹭出一黏连的半透明银丝,砸打成细碎的白沫。
刘辩眯起眼,向上撞着,每一次都尽可能插到最深,甚至在你平坦白皙的小腹出隐约凸痕。漉漉的袋用力蹭向珠,将红的肉粒挤压得充血烂,激起你甜美的战栗与叹息。
他不时与你交换亲吻,迷恋地望向你晕红的面颊,呻的声调里浮动着薄薄的水汽:“啊……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美……”
你皱了垫在两人下的鲜红袍服,坐起,在他腰间止不住地起伏着。木廊的地板也被这过分激烈的动作所惊动,摇颤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这样的抵死缠绵,填满他时刻如溺水般惴惴不安的心,也让你短暂忘却那如剑悬般的不祥预感。
滴漏透明的腥甜淫,你手指抓挠在他口,一声声唤他:“嗯……嗯啊……刘辩,刘辩……嗯……张天师……哈啊……唔……”
几声哭之后,热的肉痉挛着再次绞紧他、出阴,你难耐地扶住刘辩的肩膀,忍着哆嗦,沉往他的麈柄上坐:“再进来一些吧……嗯、全进来……”
“广陵王,我的好广陵王……”他紧按住你的腰,发出猫撒一样的哼声,炙热而沙哑的叹息,“你简直快把我死了……”
你捂住他的嘴,抚摸他膛里温热动的心脏:“……不许说‘死’这个字。”
遭到频繁的撞击,紧窄的子颈已经被凿开一隙,变得熟而驯服,向外沁出更多的淫,周围媚肉哒哒地住试图入侵向内的阳干。
“呃……哈……”刘辩闷哼着,面颊现出艳丽的薄红,一时没再说话,腰插动在你心,持续撞击着的肉环。
你伏在他前,紧紧环住他的上,一时又又呻,有汗从鬓角到颈间。
下的甬正感收缩着,牵动脏的位移。过量的快感在腹腔内不断堆叠攀升,腹心得像是即将要化那样,诱人堕入铺天盖地漾开的海。而交叠的肉是唯一的舟楫,助你们渡厄涉海。
记不清在多少次难以自制的抽气和抽搐之后,你的意识已近乎涣散一般、小声叫着扣紧刘辩的手。
他扶住你的肩,因为正对着你的脸、和你依偎在一起,所以心同时被扭曲的满足感所充盈,在你耳边哑声呢喃:“广陵王……广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