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反倒是相当清楚中原中也“生气”的原因。
太宰治没有吭声。
“……中也。”
和被扒得几乎完全赤的太宰治不同,中原中也上衣冠齐整得几乎只是解开了带和拉链,不过衣服下摆连带着周围的大片布料也都已经被汗水和彻底打浸透,成了乱七八糟的一片,因疼痛而表情僵的太宰治瞳孔慢慢扩散,也还没来得及和中原中也对上目光:“……我叫你停下。”
大脑终于勉强理完各种剧烈刺激后,意识到对方情绪的太宰治几乎要笑出声,但抽抽嘴角然后发出个近似于冷笑的呵声,就已经是这疲惫的所能到的极限了。他张开嘴,用仅剩的力气深了口气,尖都有些无打采地过下,高过后令后脊酥麻地快也渐渐退却,胀痛之外更多的是令人四肢酸的乏力感,满满当当填充在里的阴一下子就从什么令人罢不能的东西变成了食之无味的鸡肋,太宰治无意识地呜出几声,一时间也没能够用手肘撑起上,中原中也的手倒是相当适时地扶在了他的腰后,或者说是只是托着更合适,反正和什么出于贴心的帮助行为算不上有半点瓜葛。
他的怒吼随着门板被推开戛然而止。
颈上挂着暗红色围巾的太宰治站在门口,被白色绷带包裹缠绕住的半张脸外只出左眼,像什么生命垂危的病人一样死气沉沉又黯淡无光的鸢色瞳孔动两下,将视线聚集过来,其间潜藏的戏谑随之也慢慢涌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令人熟悉得拳发。中原中也的思绪随即也停顿
只是一点和狗一样,惹人生厌的多余的“责任心”而已。
太宰的声音里带着点细微的鼻音,如果放在其他的什么前提下,简直就是能够被描述成像哭过了一样“惹人生怜”的声音,不过对中原中也而言,这些都只是让他想嗤之以鼻且更加烦躁的太宰治的小花招。怒张的还在锲而不舍的往里深入,大有种恨不得要把也进他内的气势,口已经完全失去感觉了,仅剩下肉被撑开摩内的感觉仍旧鲜明,一下下往里深入,实实在在地撞上了结口的位置,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同样无法言说的情绪猛然迸发开来,那一小圈紧缩的后是完完全全不该被任何东西侵入的区域,明明意识里清清楚楚那里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打开进去,却还不由自主的在痛楚间蜷缩起来,要被什么撕开最隐秘区域的恐慌源自于人本能的逃避,太宰治蜷起指尖,死死攥着下杂乱的绷带和衣物,用力得指节近乎发白。
而最高干对此的回应只有行动,直直地碾着前列艹进深,冠状端紧贴所能及到的最深那点慢慢出,稠的大浆涂在内上,微凉的感觉让太宰治不得不打个哆嗦,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的他有些不爽,只是反应异常诚实,被涂抹上内慢慢灌满,肉熟络而贪婪地蠕动着往里吞,有些食髓知味的青年不自觉的起下腹以接纳更多,对方却相当扫兴的在啧声中起想要离开。莫名其妙被突然换了衣服的太宰治缠在这爱已经够糟糕的了,最后到底还要麻烦到什么程度,中原中也再一次咬紧后槽牙,那句可恶到底也还是没能脱口而出,直觉意识到了某种微妙异常感,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源所在,会躺在男人下承欢浪叫的太宰治,不是和记忆中曾经的“搭档”还是现在的首领都没法好好重叠在一起,倍感陌生之余反而让他有种久违了的熟悉感――喔、要说起太宰治果然还得是这样会有莫名其妙任行为的白痴才对。
“呃啊、停……停下来,中原中也,我叫你停…!”
“和我谈什么?”
个坏掉了的水龙。被迫失禁和强行的异样快感占据了大半感官,下腹间发涨的闷痛和被撑开时撕裂般的痛混杂在快意间满溢而出,让人不由得想要仰起后颈放声尖叫,把从腹腔间翻腾涌出的所有情绪和感受一并宣出去。
几秒钟后,房间内诡异的寂静被不轻不重的两下叩门声打断,然后是门把手被压下的咔哒声――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的中原中也满腔发不开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口,他咆哮着瞪向门口,试图让撞上枪口的手下出房间:“老子说过了和首领有事要谈别来打扰,听不懂吗?混账,出……!?”
有点太好笑了。
“我停了,然后呢?”中原中也的目光在他一片狼藉的间停留了几秒。
填堵在后间的阴抽离后,那些白的顺势便沿着敞开的口往外涌出,胀的媚肉在口边缘蠕动着,似乎是在不舍得的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