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地刺激着那点凸起,另手则绕上膛主动去掐晕,掐着往外又拉又碾地用力,没什么肉感的位早就被狎弄成了不得了的模样,泛红的白皙肤上深色的一圈就像什么被开发过度的房一样,半边脯都在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
只是手指当然远远不够,但太宰治已经有些沉溺其中了,浴缸中的水逐渐没过了小腹,冰冷的水顺着被两手指用力撑开的口一点点灌进里,带来了某种类似于被填满的充实感,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贴向首领伸入水中的手,相当迫切地用夹住了人的手臂,那个即便泡在冷水中也兴奋得不断吐出的肉翕动着主动吞下了首领的指,他人的碰和自娱自乐的行为快感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太宰治自己都没能反应过来便抽搐着高了,将男人的手腕夹得死死的,肉亦然。他低声尖叫,想要用夹着首领的手反复蹭弄,腕骨恰好被的肉夹在中间,他正骑得畅快,却被首领的动作突然制止了,从自己痴迷的激烈快感中被生生拽了出来,紧接着那些在高时疯狂抽搐痉挛的肉被更多的手指一点点撑开了,高和快感带来的麻木再加上被浸泡在冷水中一点点被麻痹的神经都让他忽略了某种不正常的疼痛,直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开始涌现。首领的四手指已经并排着了进去,将本就被打开扩张得有些松垮的口彻底撑得变形,完全敞开成了某种狭长的形状,有更多的水顺着开口的边缘往里灌入,腹正在被冷水充满直到慢慢凸起的错觉使人后脊发寒,却又在下一秒被被完全打开了的畸形的快感彻底淹没,距离崩溃和极乐的两个极端几乎只有一步之遥。
太宰治不由自主地打着颤,疼痛终于在高的随后慢慢涌现,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一样。他的咙收紧,想要大喊和呻,声带却仿佛是被扯断了一样,怎么努力也只能从咙深挤出点干哑破碎的嘶吼,像只半死不活的野兽一样挣扎着咆哮。不过其实所有肌肉抽搐紧绷的反抗都只存在于想象中,太宰治以比他自己想象得还要温顺的姿态接受了这种恶劣的侵入,他有些迟钝的出了点近乎于迷恋的神情,无法聚焦的瞳孔失措地一点点慢慢凝聚在间,自己的被漂亮的手指进入后所有一举一动的小小细节都尽收眼底。
“不要明知故问。”
首领的动作其实相当敷衍,尽他手指抠挖的力度也不大,但即便是修剪得平整圆的指甲尖端,轻轻一碰刮在感过的内上的丁点刺激,对于太宰来说也是相当不得了冲击,稍微从中找回了些许控制权的太宰治用仅剩的力气咬了咬,倒不是为了抑制住随口就脱口而出的放肆淫语,纯粹只是在被彻底的满后多余产生的一点莫名的口,他轻哼着吞咽下唾,没能让干渴的咽舒服多少,只是觉得愈发迫切在发出警告:还想要再吃点什么。
的感官进入到了某种极限后仿佛也迟钝了不少,疼痛再一次被清楚感知到子被另一只手完全打开、在其中肆意进出抚弄肉的奇怪充实感压制住了――虽然某种意义上这确实也算是“自己的手”。温热的也在水的慢慢侵入中被带走了些许的温度,腻的淫也被水冲开,只剩下一点奇怪的感挂在指尖,首领只是简单的抠洗着他的,像对待什么用过的玩一样把每一胀肉堆叠形成的皱褶都撑开压平,刮出残留的痕,在充血的前列旁用力挤压换来太宰治呜呜的哀叫,但也意外的耐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