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的房一样,好像生怕男人会在某个什么空隙就无情抽离一样。
比起刚才算得上是鲁的“清洁”,这一次首领的动作反而更像是亲昵的调情了,只是稍微有点温柔得太过了,缓慢进出的二指并拢,对现在的太宰来说只能算是勉强能够解馋的程度,多汁的肉只需要指腹轻轻一就会瑟缩着出,手指的深入和抽插全都畅通无阻,而且这也全然不是什么漫无目的直出直入的敷衍,男人指尖上的力度恰到好,有节奏地抵在前列上来回轻摁,既能随意的在肉间又掐又插得太宰只能尖叫着往后抬似的不住水。
实在是不出什么的太宰治无助地摇晃着,任由肉在男人的掌心间扭动晃,还有些许因为感官失序失控而哒哒坠脱出口的肉在手心间蹭动,只是着两手指都咬不太紧的口甚至有种凉风在随着手指侵入的晃痛苦,当然也就没力气反驳了。偏偏男人还要相当恶劣地垂下手去把玩他只是勉强立着的,胀充血过度的阴至是被碰一天就痛得太宰眼角迸出点生理的泪花想要逃跑,首领的动作比看起来还要强得多,拇指与食指靠着虎口环绕着太宰端的连接,卡着下方最感的小片区域用剩余的手指裹着上下捋动,连膨胀凸起的血和空的球也没放过,最后也不知是爽得还是痛的,青年又一次失禁了。
和刚才纯粹感知紊乱失禁截然不同,浅黄直接就浇满了他和首领满,太宰治阴下的卵已经得干瘪而空的,半是崩溃半是几乎要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刺激的太宰治无声的啜泣着,条件反的想要用手去挡和阻止首领的动作,但很显然是效果寥寥,最后他扣着男人的手腕反应激烈地用额角砸上了人的肩膀。
太宰治就势这么一合眼睛放弃了思考,呼急促便把口鼻对准了男人的耳畔,报复十足的沉重呼声混杂着其实也没什么暧昧氛围可言的呵出的热气,这下终于不堪其扰的人成了首领,在太宰的注视下,他下颌的某束肌肉抽动了几下,然后歪向了另一侧。好不容易抓到报复机会的青年当然不可能放过这种大好时机,尽他已经累得浑上下每一块骨都几乎要散架脱离躯了,太宰治也还是眨着眼睛用着他仅剩的那种死缠烂打的劲“粘”在首领的肩膀上凑了过去,呵呵笑声里带着点咬牙切齿而且不顾后果的攻击,他贴在首领耳边定住了几秒,成功地把人烦得重新把脑袋转过来,在外面的那只眼睛里隐约还带上了点“人”――不大想搭理傻子的那种嫌弃。
太宰也趁着这不多的几秒时间,用仅剩的思维能力了点考虑和抉择,在匆忙排列出来数十句足够恶劣惹人嫌的话里挑出一句自认为最恶心的,清了清嗓子,声音里还带着点模糊的鼻音,他合上眼帘,再睁开时残留的生理泪水,恰到好的让他通红的面颊和眼角多上了几分还能称得上是“惹人怜爱”的艳色。
“喂,太宰,你听我说,”青年甚至少有的用了个略显正式的称呼,想让人恶心反胃当然也得让套的跟上一步到位嘛,“我……”
然而他着嗓子矫造作的轻声在刚开口的下一秒就被首领打断了,男人用死寂的目光盯着他,面不改色的咧开了嘴,上扬的嘴角合着笑容出的那一排亮闪闪的白牙,这样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绚烂的表情出现在名为太宰治的人脸上,本来也已经足够作为恐怖故事中的一章高了,看着自己的脸摆出这种表情的确多多少少有些影响食和心情,没有设防的青年面色一僵,刚被打断又即将出口的话再一起被生生噎回了咙里。
偏偏首领还不打算罢休,仿佛在那一瞬间便相当熟络地参透了另一个自己心目中的所有想法,知悉了那一瞬间对方心底潜藏着的“滔天恶意”,对这种抗击方式习以为常的Mafia首领选择了他最擅长的回击方式,面不改色的对着计划被打乱时瞬间停滞在呆愣状态的太宰治回馈了更大程度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