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待半晌,却迟迟无人上奏谏言,新帝感到无趣,甚至是有些失望,索收回视线,继续亵玩怀中这只被欺负得泣不成声的猫崽子。
濒临崩溃的理智倔强抵抗,却仍难敌渗入骨髓的欢愉,被卷入望的漩涡之中,最终生生溺亡。
新帝准奏,安静倾听那人针对自己掷地有声的指责,不羞不恼,反倒自眸底深升起一丝兴味。
待老太监走远,新帝将这只被淫得浑酥,意识模糊的狸安置于龙椅,起跪坐在李承泽面前。
他伸手探入李承泽的衣襟之中,以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意捻弄那抹的樱,或摩娑、或、或拉扯,变着花样逗弄这已经感得禁不起丝毫刺激的。
不敢躲,亦不能躲的李承泽逃避般地阖上哭得酸涩的眼,足趾蜷缩,全紧绷,掩于袍中的玉胀发紫,无助动,却苦于束缚的银环而无法释放,只能在高的边缘凄楚徘徊。
直到跟随人鱼贯迈出正殿,这些向新帝进言的朝臣表情都还有些惘然,不敢置信自己竟能活着踏出那扇殿门。
但他不敢再继续揣测下去,亦不敢同友人提起只言片語,只当是自己鬼迷心窍,将此事抛诸脑后,匆匆提步走下千阶。
新帝微微挑眉,似是在算计着什么。未对朝臣的劝戒有所表态,仅仅是以云淡风轻的口吻:“今日就到这里,散朝吧。”
皇帝心思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闲,却不知新帝弒君窜位,血染千阶。
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那名朝臣退下后,又有数名朝臣按捺住脑袋落地的恐惧,依序上谏。启奏之事大同小异,皆求新帝自省吾,常思己过,切莫骄奢淫逸,自甘堕落。
“朕不喜言蜚语,万望诸位爱卿自重,切莫将今日之事说与旁人知晓。”彼时,新帝端坐于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笑容可掬,“毕竟丢官罚俸事小,株连九族事大。”
“此事交由你办,今日直言谏诤者,官升一品,赏黄金百两。”
殿中已无闲杂人等,深谙自己不该继续待在此煞风景的侯公公识趣拱手,待行礼告退之际,却闻新帝淡声吩咐。
新帝掀起那件艳丽的华服下襬,映入眼帘的鼓胀阳被银环牢牢紧锢,正可怜兮兮地着浊泪。
兴许今日的一切,不过是新帝设下的一个局。
在龙椅上的李承泽回过神,死死咬着,强忍呻,却不自觉地分开双,彷佛在无声邀请,浑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究竟摆出了何等诱人的淫姿势。
将垂落的鬓发梳至耳后,新帝握住李承泽的玉
变了调的细碎呻犹若初春的鲜花悠然绽放,甚是勾魂悦耳。新帝慢悠悠地抽出手,覆上怀中人的脑袋轻柔抚摸,状若安抚。冷静得近乎冷漠地拥抱着彻底败给本能,下意识贴紧自己躯磨蹭求欢的李承泽。
这时,终于有看不下去的朝臣出列上奏,不惜冒死谏言,但求问心无愧。
国之栋梁,乃是不畏死,不惧皇权之忠臣。
一名官员盯着脚下曾被无数同僚鲜血染红的台阶,那场血腥屠杀是多少人挥之不去的梦魇。眼前忽然闪过新帝那抹澈一切的冷笑,脑海随之浮现出一种极其荒诞的想法,尚未感受到劫后余生的喜悦,噬人寒意倏地自脚尖窜上,让他本能地哆嗦起来。
随后,温热的掌心贴上李承泽柔的大内侧,煽情地抚摸着,战栗的酥麻感刺激着无宣的狂躁望,舒服得令人发麻。
“倘若众卿无事禀报,那便退朝吧。”新帝淡淡。
侯公公愣怔片刻,随后顿悟似地躬作揖:“老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