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指尖细细抠挖李承泽脆弱的铃口,另一手覆住两枚饱满的玉,稍微使劲,搓抚。
他俯下,伸出温柔舐感的冠状沟,残忍又色情地描摹着李承泽的望形状,将其入中,以齿列轻轻啃噬的,轻而易举就击溃了李承泽的顽抗,出淫糜甜美的呻。
“范闲,求你停下……”李承泽徒劳地推搡新帝的脑袋,试图逃离这罂粟般令人上瘾的剧毒快感,却又情不自禁迎合起新帝的舐,逐渐沉沦在肉之中。专心品尝着李承泽阴的新帝抬眸瞥了眼李承泽,握住袋弄的手指收拢,警告般地重重一掐。
李承泽顿时吃痛地哭叫出声,抽泣着缩回手,紧攥成拳置于侧,神情盛满支离破碎的绝望,再不敢有所反抗。
新帝将李承泽的阳物咽得更深,用紧致的包裹住它,收缩挤压,模仿起交的姿态,主动以咙吞吃玉,为它反复深,与深埋于李承泽内的淫同时前后夹击,狠狠摧残这不堪折磨的子。
“不要……停、停下……嗯啊啊啊啊……”超乎寻常的绝快感让李承泽爽得仰首浪,双眼翻白,津直,艳红的尖吐出,双痉挛着抽搐,颤出美妙的雪白肉浪,竟是在这无与比的双重刺激中攀上了无高。
新帝吐出濡的肉棒,凝视着神情恍惚地遥望虚空,彷佛被彻底玩坏的李承泽,片刻后摘下禁锢的银环,握起那翘的玉,收拢五指,上下捋动,不消多时就让它颤抖着了出来。
涌的白浊将李承泽的下腹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亦溅得新帝满手都是。
新帝慢条斯理地将指间得一乾二净,遂扶住李承泽疲的阳物细细吻,眼眸微瞇,出的神态甚是放松享受,面颊与眼尾亦为情熏染出浅浅绯红。
但是那双幽黑的眸中却始终闪烁着冷光。
被强制延迟的高让李承泽在释放时获得了层层迭加的欢愉,不由自主地阖眼哭泣,发出悦耳动听的媚叫。来自后的剧烈刺激却不曾止歇,疯狂抵着心碾磨,很快又将沉浸于高余韵中的李承泽拽入崭新的淫深渊。
“承泽可还记得,当年在抱月楼前的茶铺里,承泽同朕说过的话?”新帝有意无意,似是漫不经心地提及经年往事。
李承泽虚脱似地于龙椅上,耳边回着新帝恍若叹息般的话音。被情搅得一团混乱的大脑勉强辨析新帝的话语,却无法思索对方为何平白无故于此刻提起那段过往。
就彷佛,是刻意为某种即将降临的不祥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