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钱人玩得真花。”叶子摇，又想起她在酒吧工作时听说的各种坊间传闻。

        “有吗？”孟宴臣疑惑了。

        “想了，一边想一边骂你。我还要学习、生活，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想你上，不想这种蠢事。但你一来求我，我又心。我太讨厌那种失去理智的感觉了。”叶子现在说起这件事，还觉得有点好笑。

        “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孟宴臣拿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

        “好消息是你喝醉后，把我们表面的和谐打破了，我终于不用追赶你了。”

        “那他还厉害的。”

        “有。”叶子一脸认真地点，“你不在乎我的世背景，因为在你眼里所有人的家庭都不如你。你自我要求高，所以不自觉就会提高对伴侣的要求。以至于我有了一种压力，我怕一旦我出怯懦、贪婪、愚笨的一面，你就会看不起我。我一直没去考托福也是这个原因，我怕我考不到满分，你会失望。”

        “我没有想害你。一秒钟也没有。”孟宴臣坦然地回答。

        “是他们，不是我。”孟宴臣果断把自己摘了出去，“抛开这层关系，我觉得我们其实在恋爱。”

        “留学的时候，朋友邀请我去派对，我有事迟到了，到的时候还混乱的……”孟宴臣又开始回忆。

        “被你骗就不算骗了？”叶子横他一眼。

        叶子一句话落下，他们都沉默了，要讨论以前的事，这一件是避不开的。

        “凭你装可怜的手段，我想不给也很难吧……”叶子被亲得有点害羞，假装严肃地继续，“我还花了一段时间说服自己。我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你惹我生气，激发了我内在的情绪反应模式，我开始有了防御反应，把对你的攻击合理化，看似合理，实际上没什么理。我告诉自己，我已经长大了，我不能一辈子像婴儿一样，靠生气获得母亲的歉疚和关注。这不是爱而是互相憎恶。”

        叶子抬眼看他，忍不住：“虽然说是在谈恋爱，孟宴臣，你承不承认，你这人有时候非常苛刻。”

        “你边人这么玩，你都能忍着不加入？”

        “压力可以让我进步，这是好事，但我们在谈恋爱。涉及到感情，压力就会导致情绪问题，我刚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感觉你把我当下属。”

        叶子不是故意这样说，但孟宴臣想起了许沁，他意识到叶子是对的。

        “你从来不迟到的。”叶子缓缓放下手。

        “我看了一圈，跟朋友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孟宴臣知她其实听得见。

        “我忙着上课、理公司，没这个功夫，也没兴趣。”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叶子立刻捂住自己耳朵。

        “第一次分开的时候，你有想我吗？”孟宴臣又牵起叶子的手，轻声问。

        他到后来，

“你知肖亦骁的女朋友里，有几个研究生、几个博士生吗……”

        “那你那么熟练……”

        叶子撇撇嘴，拉过他的手把玩。

        “我看过。当着我面的。”

        “倒不是他厉害。他的那些对象家境也差不多，越是有钱的人，越会利用资源提升自我价值。都是财富堆出来的高学历、高颜值，彼此交换利益，心知肚明，谁也不亏。像你这样的学生，什么都不懂，看见我这样的男人，就觉得跟一般有钱人不一样，殊不知越是有钱的男人越会伪装，最后只有被吃死的份。我怕你被别人骗。”孟宴臣解释。

        叶子一下睁圆了眼，孟宴臣以前可没说过这么劲爆的事。

        “据我的判断，你已经可以满分了。我真的给你这么大压力？”孟宴臣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无意识给人施压。

        所以他把自己到发疯了。

        “什么？”

        “抱歉。我从来没有和人建立过亲密关系，我试着问肖亦骁，但他给的建议通常不备参考价值。我只好按我的想法来……我确实不太会谈恋爱，所以跟你闹得不太愉快。”孟宴臣赶忙歉。

        叶子没说她现在熟练掌握了向上理技能，偶尔给孟宴臣画饼，他还高兴。

        “我故意的，不想去，但要给个面子。”孟宴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