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钧刚已从抽屉里拿出那盒雪中春信香膏,此刻正挖了一坨给他涂着。谭玹霖这下真的慌了,声音里都带着颤抖:“徐世伯,您这是什么?”
徐伯钧说的暧昧:“贤侄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
谭玹霖脑子快僵了,他一点都不想明白。今天倒是能把人哄好,不过可能是他玩儿的太大,要把自己搭进去了。脑子急速转动,得想个办法逃脱才是,咽一口唾沫,干干说:“徐世伯,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徐伯钧手上动作不停,修长手指四游走,从下到会阴间已是一片黏腻,外面的已经的很好了。他声音里有些疑惑:“那依你的意思,要用哪里才好?我可等不了许久。” 谭玹霖被摸的有点气,脑子里灵光一闪,嘴上颇有些难以启齿:“用,用吧。”
徐伯钧又挖了一坨香膏在他大涂抹开,心里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刚刚不过是逗弄他,听他说的难为情,言语间难掩笑意:“好,就按你说的来。”
谭玹霖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后面的铃铛震地直响,徐伯钧声音传来:“夹紧点,这么松可不行。” 谭玹霖立把并的紧紧的,生怕他又反悔。
徐伯钧双手掐住他的腰,撩起裙摆,将他屁翘起来一点,而后缓缓插了进去。突然被插,谭玹霖连忙用右手撑着衣柜,才没撞上去。可没动几下,徐伯钧停下又说话了:“啧,怎么又松了。”
谭玹霖快哭了,又得站着又得保持翘起来的姿势又得夹紧,他使劲儿使得都哆嗦了,这也太难为人了。但手被拷着,想跑又跑不了,生怕被徐伯钧按住闯后门,忍着羞提出建议:“这样吧,您拿带捆住我的就是。”
徐伯钧笑了:“贤侄果然会玩儿。” 而后取过一带,从他大中间紧紧绑上,谭玹霖感觉自己都快被勒破了。后的人终于再次开始动作,这下对味儿了。
大的肉常年不见光,也不需要用力,被养的又又,再加上带束缚,肉紧紧夹在一,,比起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又是另一种销魂滋味儿。徐伯钧缓缓动作着,从到再到会阴,一点儿都不急,始终保持九浅一深的节奏。反倒是谭玹霖被他不轻不重不快不慢摆弄着,逐渐升温,热的难受,间泛起阵阵意,不知名又酸又涨,便扭了扭腰肢,想让后的人动作快点。
徐伯钧伸手掐他下巴迫使他偏过,凑近了舐那水双,谭玹霖感觉整副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尖被人搅弄着,被人弄着,前面也抑制不住开始抬,他像是被人撬开的蚌壳,上下都合不上,一点点呻自嘴边溢出。
齿相依间,他昏昏沉沉听到徐伯钧糊不清的声音:“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而后鼻尖气息离去,脖颈被人握在手里,腰间银链也被紧紧拽住,间炙热异常,加快了速度挞伐。谭玹霖感觉自己下半像被化了的冰,一片水淋淋,那香膏早已化,交合咕咕叽叽的水声与阴拍打肉的声音纠缠着,铃铛声都没遮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