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每天夜里，徐伯钧只好亲自喂一次，就这么给人形成了夜的习惯。

        刚松了口气，一自口涌出，通电般的感觉让徐伯钧瞬间怔住，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烧的厉害，这是通了。

        徐远是徐伯钧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注入心血最多的孩子。

        徐伯钧已经在门外站了有一会儿。在大厅里，回发现站在后的人不是徐远时，他就出来了。徐远今天有些反常，眉眼间是掩不住的焦躁，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徐远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一早发觉了。只是一晚上事情接连不断地发生，他实在没顾上。

        所幸够，小婴儿喝了一遭，满足睡去。

        5岁那次戒，直接导致徐远高烧不退整整三天，徐伯钧心疼孩子，放弃了。15岁那次倒是没有高烧，但和这次的情况一样，一阵阵地发虚汗，吃什么吐什么，徐伯钧又一次心，戒再次失败。

        虽说这年为养育孩子，妻子不够时，丈夫通喂养孩子也不在少数，但轮到自己上，还是让人耳热。

        一过来就看到徐远抵在墙上抽烟，满脸难耐，紧接着就是冲进盥洗室干呕的场面。

        刚走到门口，徐远突然停住，瞳孔微微放大，出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扯起个笑：“义，父。”

        徐伯钧清楚这是怎么回事，15岁那次戒，徐远就是这样的症状，干呕不止。这半个月以来，徐远在他面前表现的一直正常，他还以为这次成功了，没想到背地里还是这个样子。

        只是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干巴巴笑着的青年，徐伯钧叹口气，再一次心，算了，戒不掉就戒不掉，每天喂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其实说起来，这不是徐伯钧第一次给徐远戒，在徐远5岁和15岁时，徐伯钧已经给他戒过两次，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徐远用力拍拍脸颊，让他看起来红些。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衣服，又将鬓角乱发理好，这才端起酒杯，向门外走去。

        徐伯钧想了想，试探着将手指伸进徐远嘴里，婴儿突然止了哭，拼了命地那手指。徐伯钧有点惊讶，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怎么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小小的和上颚缠绕着他的手指，像章鱼的盘，的他指尖发麻。

        刚捡回来时，徐远孱弱的像只小猫，大概是饿了太长时间，连哼唧都哼唧不出来，只会闭着眼干张嘴。

        徐伯钧停在门口没有再往前一步，他在想，自己强行给徐远戒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徐伯钧立找了娘，白天倒还好，可一到晚上，这孩子就抗拒的厉害，哭的哑声也不肯吃，徐伯钧又陆陆续续换了羊、牛、驼，都不行。每到夜里，除了徐伯钧亲自喂，别的东西都进不了他的嘴。

        了一阵什么都没出来，婴儿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眼里拢了一层水雾，张开嘴又开始哭，只是实在没力气，只哭出小小的气声，脸都憋红了。

        徐伯钧慌忙把孩子抱起来，满地晃悠着哄，但小婴儿委屈的厉害，怎么哄都止不住哭。徐伯钧慌不择路，突然想起那些年轻母亲哄孩子的方式，当机立断解开衣襟，送到婴儿嘴里，谢天谢地，不哭了。

        直到半个月前，徐远?25岁生日，徐伯钧决心无论如何得把夜的习惯给他戒掉。

        徐伯钧那时候刚成亲，还很年轻，不知该怎么侍弄这么小的孩子，但徐远这个样子让他想起自己幼时曾养过的一只狗，眼睛还睁不开，就晓得张开嘴找母吃。

        关上后的门，徐伯钧一颗颗解着衣扣。徐远嘴里早开始自动分口水，直到雪白膛坦在空气中，香甜滋味飘散出来。徐远迫不及住那只小小的，温热汁顺着孔到徐远嘴里，徐远舒服的发麻，糊不清发出满足的喟叹。直到将左右两边的汁都尽，又着咂摸一阵，通的别扭难耐统统消失，总算活了过来了。

        2.

        得，又一次戒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