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奇怪。”
穹对着镜子,感觉有点不自然。
他shen上穿着赞助商品牌送来的高定礼服,外面是件长及脚踝的灰色大衣,上面绣着大片的暗金色图案。里面是件开的很大的V领衬衣,lou着一片白皙前xiong,虽然外面有衣服罩着,而且也贴了xiong贴。
但是…还是好羞耻啊!
他把衬衣往中间紧了紧,却被星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啊啊啊。穹还是很局促:“太奇怪了!真的不能带家属吗?你装助理混进去也行啊!”
一对上星他好像就变成个没有主见也不独立的小孩了。
“景老师也没像你似的!看看人家,敞亮!”星两手一摊。
景元在旁边站着看了半天,见祸水东引便大大方方转了两圈。他shen上是件同款,颜色不一样,香槟色。见穹看过来还很sao包的甩了下衣摆,dao:“ting好的,特别帅。就是你这个项链有点…”
他边说着,走过来用食指挑了下穹xiong前的一颗小琥珀,漂亮是ting漂亮,但是不够搭。金主赞助的那套首饰在景元shen上,他思索片刻便从自己脖子上把项链摘下来,给穹换了上去。
“这样好点,”景元从镜子里看他,“是吧?”
确实如此,但穹叹口气:“但我感觉这东西dai我shen上,一套也别想卖出去。”
“怎么会,”景元笑笑,“看你dai我都想买。”
景元可不用恭维他,说的是实话。
“好吧,”穹又叹口气,“真不能混进去吗?神通广大的景老师能不能给弄张员工证?”
“景老师一点也不神通广大,”景元严肃dao,“你要独立啊。”
“你要独立啊!”星复读。
宴会场地布在私人轮船上,穹没怎么参加过这种场合,便一直紧紧跟在景元shen后。他们到时厅里已经来了大bu分人,穹大致扫了几眼全是熟脸,基本都是近两年活跃在大荧幕和热搜上的小花小草和大花大草,这就显得他一个没什么名气的艺人有点格格不入。
同样格格不入的还有景元。他虽然比刃年纪小些,但已经出dao十年,是彻彻底底的老前辈,且大奖小奖能拿的全拿过了,他gen本就不用刻意开屏,光往那一杵便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搭话,还都是些穿的非常光鲜亮丽的大小富婆。他像是习惯了,立在中间也是游刃有余。
穹那边原本稍好些,但他同景元站在一起便自动进入了包围圈里,迷迷糊糊的边搭话边收了好几张名片。他长的稚气些,说话也有趣,而且并不怎么怯场,没一会儿被几个年轻小女孩拉着跑了。
啊,资本的味dao,穹在香水味的包围下心里想dao。怪不得刃拒了,谁遭得住一群大家闺秀跟富婆姐姐逗啊,反正他遭不住。
景元不知dao什么时候见feng插针的溜了,穹加完一圈联系方式再抬tou,他神通广大的景老师早没影儿了,剩下他自己在会场里溜溜达达的转,这摸一口小dan糕,那摸一杯苏乐达的。摸着摸着便摸上了二楼,他准备歇会儿,顺便问问景元上哪去了。
然而刚上到最后一节台阶,便发现有人已捷足先登了,正在天台抽烟,一条胳膊随意的搭在栏杆上,他听见脚步声便回过tou来,与穹对视了一眼。
这人穿的花里胡哨,还是一tou黄mao,穹一开始以为也是演员,待看清了长相才发现是个生脸,很年轻,估计跟他差不多大,dai着一副粉色的眼镜,一双漂亮的眼睛正透过粉色的镜片上下打量着他。
“嗨。”那人跟他打了个招呼,从一个镶满彩色宝石的金属盒子里递了gen烟过来,是细支,女士香烟。
“抽吗?”
穹摇摇tou,示意自己ma上就走。然后低tou给景元打电话,但那边迟迟没人接,他便又发了个消息过去,问对方哪儿去了,结果依然是没回复。
“你是演员?”面前那人又开口了。
穹点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