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長繾綣的吻。
我本就對白衣的他有著特殊情感,如今挾帶幾分醉意、目光澄澈又輕挑的少年,更是憑一個吻就將我撩撥到全發燙。
「我聽說,喝醉的人是無法起的。」
「我可是人偶,妳真以為人類釀的酒能讓我醉倒?」
浪者體力行,拉著我坐上他的大,腹緊貼灼熱。他真的沒醉。剛剛被他灌了兩杯酒的我,開始有點頭暈目眩。
「……我還以為你今天沒有興致。」
「本來是沒有的,但現在有了。」
浪者把我打橫抱起,他的衣袖被夜風起,短短幾步,能走出讓人目不轉睛的風采來。兩張床墊重新拼合在一起,棉被推到一旁去,他三兩下就解開我的浴衣,我前的感點,尖立後被他進嘴裡。
我的下湧出一片濕涼,浪者著在入口畫圈,不時戳入一點又撤出,循序漸進,他還沒完全插進來我就已經高一次,花徑收縮著,不斷出愛。這遠比我們的第一次還要溫和許多,我難受地往下尋求他的體溫,他卻扣住我的腰,沉聲說了句別動。
然後一舉插入到底。
「……嗚!嗯啊……」
太深了,我眼前一片白,差點不過氣。
愛潤澤了他在我體內的進出,他放慢抽插節奏和頻率,一下一下往深處撞擊,強調著每一次的占有都不留空隙。
我不習慣這樣溫柔的他,寧可像之前一樣,毫不留情的直白挑逗侵略,那種讓我羞恥到臉頰燙到快滴血的交歡,才是我習慣的浪者。
我透過朦朧淚眼看到的少年,他坦然地接受了一切。過去、現在和未來,在他上是如此矛盾又邏輯自洽,擁有著許多不同的可能。
「別哭了。」
直到他出聲,我才注意到對自己眼淚了滿腮。我轉頭抹在枕上,閉上眼不想被他看到此刻的狼狽,他溫柔地吻著我的臉頰和角。
「她不把你留下來,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你得不夠好,熔毀十指關閉爐心、孤向鳴神島求救……你到了許多人不敢的事。」我低聲說。
我知他如今已經不在意了,但我在意。
--見到把自己捨棄的人,幾年過去,你終於知她背後的不得已,她有她要面對的難題。但這段時間你受的傷,也沒有人能幫你包紮,你只能自己接住自己。
--沒有解釋沒有詰問沒有原諒沒有歉,這些都來得太晚,被時光巨輪碾碎了原本純粹的模樣,你承受的苦難無人知曉、不值一提,只有錯誤被放大。
「妳刻意把我帶來這裡,我們還是什麼都沒說,事與願違,讓妳失望了?」
「我沒有失望,我只是覺得惋惜。」我哽咽,「如果你當初沒有被封印沉睡、而是被留在天守閣的話,也許會有一個很溫柔的名字。」
「但那就不是我了,不是妳眼前的浪者。」
這句話伴隨與他的結合深深刻劃在我心底。
我沒在誰面前哭得這麼慘過,他甚至幾度停下動作,把我抱在懷裡拍撫背脊--因為他不會哭,所以我幫他哭。我說出了難為情的臺詞。浪者不僅沒有挖苦調侃,反而笑說要幫他哭的話,還哭得不夠多。
接著他就用其他方式改變了我的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