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介意,你快滾啊。」
「妳給了我名字、把我滿命滿,就打算一走了之?」
少年不理會我的言詞,親吻我的臉頰,他的左手探入裙擺,因為內褲濕透而陰形狀盡顯,模仿我剛才的動作隔著衣物顫動弄陰。
「妳非得用這種……方式離開提瓦特不可?」
我反而安心了。
浪者甚至沒閉上眼睛,我看見他深邃的藍眸中有著惱怒。
我拿回藥罐,連水都沒喝,直接吞下兩片止痛藥,往後一倒,等藥效發作。
愛滲透了內褲,他的手不時陷進肉縫,因為隔著一層布所以沒有完全插入,但這種似是而非的挑逗,讓體更加求不滿。
「這樣子我才不會動不動就想回來,阿散,我整個人早就爛進骨頭裡了,朽木不可雕也,璃月俗諺聽過沒有?別挽留我,我沒什麼好的。」
我誇大其詞,想嚇跑他,但我低估了他的神力。他好歹是前正機之神,忍受過博士不少非人實驗,還自願被灌輸瘋狂的神明罐裝知識用以自戕。
「你不希望我走?」我虛弱地詢問,「為什麼?因為不想照顧派蒙?那我改變主意,託付給香菱好了。」
如果是派蒙我就不回答了,但偏偏是浪者、撞見我這幾天想著他自的浪者,我很難把他當空氣。
浪者嗯了一聲,「我知妳總說自己有病,我不介意。」
「我是說,我不是個正常的人,我喜歡你、意淫你,還拿你當幻想對象。我的愛非常極端。要就全收下,不可能只拿走正常的分。」
他在幫我手淫的事實,比實際上的生理快感,還要更讓我興奮。
生氣?他有什麼資格生氣?
我本來希望能快點解脫,但浪者的出現打亂我的計畫。
「……?不用啊,把你滿命滿後,就沒有攢石頭的必要了。」
我想和他維持在暗戀的狀態就好。
為什麼偏偏要挑我最絕望時對我示好?
「我不介意這樣的妳。」
「完
換句話說,他果然討厭我的自作多情。
我咬了少年的他張口,趁機伸過去加深這個吻。我本來想繼續爆炒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小人偶,但腦袋尖銳一疼,讓我瞬間失了力氣。
他掐住我的下巴扳過去,清冽氣息覆上我的,我嚇得不敢動彈。
我閉上眼,鼻子酸澀,這時候如果開口一定是很難聽的哭腔。太痛苦了。所以我才不想讓他知我喜歡他。
「……如果妳的手有問題,我就幫妳換手,腳有問題就換腳。」
這也許是提瓦特對我最後的仁慈,在跟我開了這麼多散草99的玩笑後,特地把浪者送過來,為我課的金作補償。
快感不受控制地湧上,他在我耳邊問,「是這樣嗎?」
我蜷縮在他懷裡,疼得牙關打顫,四肢發軟,差點不過氣。
我知人偶不能撒謊,所以他才保持沉默,免得用真話傷害只剩半條命的我。
他只在意派蒙嗎?
我反問他是不是討厭我,他停頓了很久,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暗戀的心思被事主破太羞恥了,這就是我想離開的主因。但實在難以對他啟齒,我只好說因為現世太忙,連委託的時間都沒有。
我扣住他的手嗚咽一聲達到高,花徑痙攣,體的痛楚減緩不少。我的意識一瞬間斷片,回過神時,見他拿著巾在幫我清理下體。他曲起一節手指,掏挖著裡面黏膩的愛。
如果他這時說喜歡我,我說不定會吐在他上。
謝天謝地,他留給了我最後一絲尊嚴。
騙子。
我聽見後傳來窸窣聲,床舖另一側凹陷,浪者躺上這張狹窄的單人床,把我抱進懷裡。
眼淚不受控地淌出。
不是回應我、拒絕我還是同情我,都不是我要的。
心情本來就不太好,等我回過神時,枕頭上都是我的淚水。
但人偶不會說謊……
我被他的動作分心,聲音有些顫抖,「你在什麼?」
我在夢吧。
我在他上投注了很多很多心血,有形的無形的,最後只換來一句質疑我為何把派蒙扔給他。
浪者不清楚怎麼能讓我舒服,但他的方向是對的。
「改名在背包裡,你如果比較喜歡阿帽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改……嗚!」
都說忍痛會傷腦神經,導致變笨,我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思緒確實遲緩很多。大概是這樣,才會在浪者問我是不是喜歡他時,回答他沒錯我就是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
「妳想離開提瓦特?」
不愧是小人偶,理解方向完全錯誤。
我就是這麼麻煩的人。
真是殘酷的溫柔。
「你知自己在說什麼嗎?」
麼,但最後還是把藥給了我。
我呼急促,不小心溢出呻。
「我不介意幫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