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我感覺到腹一陣痠脹,有想要紓解的衝動。
「你停、停一下……我快……快出來了……嗚……」
「那就啊。」他不理會我的掙扎,反而找到花前的小孔,在周圍皺褶肉輕戳,嗓音輕而頑劣,「別忍了,這是自然的生理現象,我不會笑妳。」
他往前一頂,陰莖擠壓著膀胱,我沒忍住就在他面前了出來。水斷斷續續沿著大往下滴落,他自然也沒能倖免。我著氣,淚水從鼻尖滴下來。他用木盆撈起水沖刷我們的體,從後又插了進來。
「你太過分……」
「總比在屋內把妳到好吧?」
他很喜歡看我失態。
浪者的目的很明確,他要用這種方式激盪我對他由愛生恨,要我為了阻止並報復他改變心意留下來。他錯了一半,對了一半。錯的是,我對這種模式更加上癮了。對的是,我大概有被狂體質。
清瀨島上的日子荒淫無度。餵貓、挨、嚕貓、挨。我恍惚覺得,他也是我在這裡餵養的眾多貓咪之一。他甚至還會代替我貓飯。
我開始覺得離開提瓦特有點可惜。
期限前一天,月色正美,浪者還是問不到答案,心情感覺很差。我們爬到神社屋頂上風。我裹著他的披肩,兩條在外晃啊晃的,氣氛很好,我不禁脫口而出。
「跟我結婚吧。」
浪者掐住我的下巴,「妳再說一次?」
「結婚後我就能歸化為提瓦特人了,可以兩邊來去自如。」
見他沒有反應,我心裡有些沮喪。早知我一開始就說了,讓他知難而退,他也不用在這裡犧牲色相這麼久。
「歸化後再離婚就好,我不會太為難你。但是,我實在很喜歡你的體,離婚後可不可以兩天、三天……不,七天一次?」
口湧上酸楚,我感覺自己像個無恥的結婚詐欺犯。
「好,我們結婚。」
浪者扣住我的手,一陣紫光消褪後,我的左腕脈搏處,多了一枚紋路,是他的浪客座。我還來不及從震驚中回神,他抱著我下屋頂,把寢子喊了出來。
要一隻貓當證婚人……我懷疑他腦袋有問題。
「吾聽阿響說,人類結婚是要穿白無垢、披頭紗的。」
「之後再補,沒時間了。」浪者乾脆。
寢子顯然也是第一次為人類證婚,結婚式的祝詞說得七零八落。
我和他的結婚式就這樣匆匆在寢子宮司和一群好奇喵喵叫的貓咪面前完成了。
等我回過神時,已經被他打橫抱起,踏過飄著櫻花的池畔,從鳥居下方穿行而過。他說在稻妻的習俗,完成儀式後要由男方將女方抱回新房,象徵攜手走過一生。
期間女方絕不能落地,否則就會帶來厄運。
我呆呆看著他,終於回過神,狠狠在他上一啵。
這晚我們沒有行房,只是握著彼此的手,和衣散髮躺在床上,以月光為被,天南地北地講起了過去、現在和未來。
「為什麼我問你是不是討厭我時,你沒有回答我?」
浪者說他不知這份情感算不算喜歡。
「跟我成為夥伴,會招來麻煩的,更何況是戀人。我想搞清楚,妳為什麼喜歡我,並確認妳是否真的有這個覺悟。」
他為了找到解答,循著信上留下的氣息,追來了淺瀨神社。
看來如今答案很明確了。
淺瀨神社重建任務順利完成,後方的巨大枯木在來年春天,也生出了櫻枝椏。
小小的,就像幸福一樣。
浪者放下我的草稿。
「妳這次發病的方向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