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的清理。」
「……不需要,我早上會自己洗澡。」
我痛恨自己嘴巴說不要但體卻很誠實。
和他真正的第一次是在我吃了藥還是痛得撞牆時,他用繩子把我綁在床上。
又是被痛楚叫醒的一天,我跟他討止痛藥吃,但他說今天已經超過劑量了,所以不給我。荒謬。我都是快死的人了,還跟我談劑量。
「我可不相信妳沒有給自己留後路。」
後路?哪有什麼後路?
我可不是那種得不到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故意引人注意的個。我本來打算安安靜靜在清瀨島度過最後這段日子,然後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是他自己來碰瓷的。
我疼得發暈摔倒在地上時,他就在旁邊一語不發地看著我。像在笑我活該,又像是在等我向他求助說出實話。
誰要他的幫忙了?要看笑話就看吧。
他的劣我很清楚。
他想利用我求饒,去得到他要的答案。
我痛到暈厥。
我看到浪者把我的頭放在梅洛彼得堡監獄的零件打造臺上,他拿起鈴鐺往踏板敲,每叮一聲,機就往我的腦袋砸一次。
啊,是夢啊。
我的意識破碎游離,有人把我打橫抱起走回房間,換掉汗濕的衣服,還給我了止痛藥片,我總算得以安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嚨好痛,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旁有人很快遞上了水,我喝乾後,才慢慢整理思緒。
「還有多久?」
「十四天。」
「十四天……夠了。」
浪者解下外衣,只剩下黑色緊衣。我寫過這種場合不下次十次,理應心如止水,但當我看到過於香豔的實景時,還是忍不住燥熱起來。
慢著、他這是打算主動獻嗎……
他想用這種方式激起我的求生?我是會為了美色留下來的人嗎?
「妳可饞我的體了,不是嗎?」
我咽了口唾沫,視線從他的鎖骨開始往下到膛、腹肌和收束在褲子裡的人魚線。神紋甚至在發亮。太色了,每一吋的肌膚都在色誘我。
之前寫過的小黃文開始攻擊我。
我轉過去,開始背蘭那羅的名字。
在我背到第十隻時,他從後抱住我,從裙襬下緣往上推開罩,尖被他握在手裡。我抓住床單,想盡可能眠自己是隻死魚。他不過是想羞辱我,反正要出力的是他,不是我,我只要躺平就好……
誰知會這麼痛。
我濕得一蹋糊塗,進體內時那種痠麻酥癢的快感,讓我泣不成聲。好幾次靠著他接吻替我渡氣、提醒我呼,不然我早就缺氧昏厥了。
他分開我的雙往肩膀壓下,陰莖在體內抽插,處子之血滴在床單上,我被他到失神恍惚,分不清哪種疼痛更甚。
浪者短短幾天內,把我寫過的姿勢全試了一遍。雖然寫得多,但我其實沒有實戰經驗。我被到沒力氣,趴在床上任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