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節節脊椎,浪者低一聲,整個人軟軟地貼在我上,貓耳立起,另一個位也了。
他總說人偶不會被區區人類的藥劑影響,看來那位助教還是有點本事,能讓人偶貓化。我是不是該把剩下的點心送去給白朮看一下,找出成分,說不定日後能派上用場……
嘶,好痛。
小貓咪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不會再有下次了,所以妳最好別分心。」
少年解開我的白裙,分開雙,從我的往下,沿著腹和骨盆啄吻,舐已經濕潤的心。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靛紫色的腦袋伏在兩間,頭靈活地彈壓陰和陰,快感激得我體不停發顫。
「啊、……嗚嗯……!」
我的尾巴瞬間炸。
嘖嘖水聲侵占聽覺,一想到他像貓咪喝水般啜溢出的愛,下又湧出了一濕。他撥開層層花皺褶,尖深入窄徑,模仿往上勾頂。我曲起膝蓋,反倒夾緊了他的頭顱。
「別、別了……再下去……不行、啊嗯!」
腰肢像是觸電般不停顫抖,快感來得突然,我無預警地洩了一次,的水聲更加響亮,他撤出軟時,還帶著啵一聲輕響,薄沾著晶亮水痕,紫眸染上色,撐起子壓住我。
「嘗嘗自己的味。」
語畢,他直接吻住我。
我還沒來得及為這句話感到羞恥,剛剛高過的濕潤下,被抵上一個熾熱巨物,少年貓尾捲住我的腳踝拉開,隨著在他面前打開自己,花之間的稠也牽出一條絲,浪者的手輕輕花,延長快感餘韻,一邊用吻吞吃我的呻,時而溫柔,時而用犬齒輕咬。
就算整個人被他吃掉也沒關係。
「唔、嗯……」
本就高漲的情慾,因為他的前戲愛撫而更加濃烈,嬌口一顫一縮地啄吻他的前端,像張小嘴正貪婪淺薄前。
「想要了?」他輕笑一聲,「才剛去過一次,現在插進去妳確定受得了?」
「想要__、快點、快插進來……」
他似乎被哪句話給戳中了要害,按住我的骨直接撐開濕熱甬插了進來。
「嗚……哈啊……好燙……」
我環住他的頸後,抬起腰迎合他的侵略,被佔有的滿脹感熟悉又陌生,像這樣的歡愉已經享受過不下數十次,但是被長著貓耳貓尾,特別主動求歡的少年壓在床上還是第一次。
想上他和想被他上兩種矛盾的想法在我腦袋打架。
我的尾巴纏繞住他的大,往他的袋和輕蹭,他渾一顫,停下動作,的眸光,像被一池被風皺的池水,波光瀲灩。
「妳是真想被我死在床上?」
「啊、啊!等等、慢點、別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