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起情來像有癮似的,比起以往要來得更加毫無節制。
這個姿勢能讓吃得很深,小腹微微隆起,現在花徑完全是他的形狀了。他開始抽送,愛咕啾拍打成白沫,浪者的尾巴正環住我的下緣,用絨的尾端刺激頂端花。
「啊……不行、阿散……又要去了……啊、啊啊!」
絨耳朵還一個勁兒地蹭著我的頸項,像要讓我沾滿他的氣味。兩條金色和深藍色尾巴不知不覺交纏在一起,就像我們交扣的十指緊密貼合。
下是密集且深入到點的撞,他太熟悉我的體,即使是發情狀態,也沒有只顧著自己,而是往會讓我高暈眩的感軟肉頂弄。
「再叫大聲一點。」
喊到後來我的嗓音幾乎嘶啞,連撐起自己的體都沒力氣,任由他擺布支。高一波波襲來,花徑緊縮抽搐,浪者終於了,一白濁打在內上,這體的灌入讓感的花徑又是一陣痙攣。
他撤出後,窄境內不斷出黏稠體的異樣感,讓我有種失禁的錯覺。
浪者下床拿了條巾回來幫我清理拭。
「今天先放過妳。」
……還真是謝謝。
亂七八糟的歡愛過後,我窩在浪者懷裡,手裡抱著他的尾巴不放。也許是得太多了,理智已經飛到九天雲外,我不禁脫口而出,其實我沒有很喜歡童話貓那個繪本。
「不喜歡妳還買這麼多?」他的聲音帶著歡愛後的沙啞慵懶。
「我喜歡的是你,又不是貓。」
浪者這回沒笑我連繪本的醋都吃,只是靜靜看著我。被他看得有些燥熱,我繼續說,「我還記得,納西妲的繪本裡,那隻小貓想嚼碎月亮,成為月亮。月亮如果是指神座,那什麼是太陽呢?」
「童話故事總是充滿暗喻和包裝,探究這些沒有意義。」
「我知喔,太陽……太陽早就不在了。」
那是不能說出口的名諱。
在那個夜晚,大家都了一個美夢。
「你還記得在淨琉璃工坊被我們打敗後,了什麼夢嗎?」
「不記得了,總之不是那種用輸當觸手把妳綁起來的夢。」
「……」
看來人偶也一樣,過的夢不一定都會記得。
「妳要是想試,趁我現在藥沒退,我可以勉為其難--」
「別、謝謝你的好意,這樣就很好了。」
我現在對我自己的極限深有感悟,被懵了什麼話都能說出口,即使我忘了,他也會幫我記得。
入夜後,浪者披著單薄外衣,起坐在書桌前趕報告,因為那盒點心耽誤了一整個下午,他大概是知我最近睡得不安穩,並沒有開大燈。
我因為破碎夢境醒來,悄悄下床走到他後。他的貓耳和尾巴已經消失了,看起來藥已退。
浪者回過頭,眸光閃爍,「想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