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懵,眼角眨著淚水、體沁著薄汗,緊緊攀附於他,承受一波波浪般的快感。
從頂峰跌落後,浪者覆住我的手,嵌入指縫,握住他剛過的套弄,在我耳邊啞聲說,我不在的那四天,他偶爾會像這樣想著我自己來。
想、想什麼?
他這番自白讓我耳尖發燙--少年求不滿地握住床單,用自瀆宣洩思念的畫面太過犯規了。
「原來你也會……想要我?」
「這是什麼愚問?妳以為我是苦行僧?如果不想要,怎麼可能會強迫自己這麼多次,我可沒有那種強迫自己的嗜好。」
「啊……嗯唔!別、慢點……」
我邊息邊搖頭,花徑一陣陣抽搐夾緊了他,浪者進出變得困難,每一次抽插都深深與肉摩,他又伸手點淹沒在花中的小,帶來戰慄快感。
抓到呼的空檔,我啜泣著問出深埋心底的疑問。
「跟我,舒服嗎?」
浪者撐起子,下同時往深處脆弱的感點快速密集撞擊,「我舒不舒服,妳下面這張小嘴不是最清楚嗎?嗯?說話啊?」
「不一樣……哈啊、嗯!唔……啊啊!」
他不斷地深撞,汁水溢出飛濺,把我推上高,雙和宮口發麻不已,餘韻蔓延至體內四肢百骸,我張口呼,被他攫住了肆意掠奪。
「哪裡不一樣?這就是妳總說想要上我的原因?妳還真有閒情逸致,去思考這種多餘的事情。」
內心思緒被看穿,我有些不知所措。他換了個姿勢,將我抱起對坐,雙手被拉起環住他的頸肩。夜晚房裡幽暗,他的眸光和神紋閃爍發亮,是唯一的光。
他持續不停在體內抽送,我被迫強制高了三四次,體達到臨界點,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下意識迎合他的動作。
浪者嗓音因為望而沙啞,「我知,妳無非是想看我像妳現在一樣,到無法自的程度。但妳的體和神跟得上嗎?要不,先從別暈過去開始起,如何?親愛的。」
被他這聲清甜帶著惡意的笑問直擊,我的心窩一陣發麻,「暈過去也不是我想--啊……嗚嗯!」
浪者扣住,輕輕一拍,痛覺帶動快感,我失控地嬌出聲,花徑劇烈痙攣,大量體傾瀉而出,結合處越發潤,隨著抽插不斷發出噗啾聲,是或是失禁,如今已無區別,每個感官都被他支了。
雙被狠狠打開,他加速抽送,透明被拍打成沫,又在他刻意刺激陰時出更多。不、真的不行了,我開口求饒,他卻變本加厲地次次頂到深處,幾乎要將窄口擠開。
只要我接近失神,他就會輕拍讓我清醒,羞恥和歡愉雙齊下,我感覺自己比以往撐得要久一點。
我看到他的眸光逐漸渙散,嘴裡黏糊喊著我的名字,緊緊扣住腰後死命地狠撞,深入淺出,終於在一聲破碎嗚咽中在我體內。
「嗯、嗯呃!啊……!」
少年抱著我溫存一會兒,直到我的心慢慢平復下來,他撥開我汗濕的髮絲。
「倒是妳,得到之後就不會珍惜了。三番兩頭將我撇下,妳對我的過去瞭如指掌,我卻只能在妳心血來時喝上一杯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