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自己在忌妒,把他關起來、成為只屬於妳的浪者,予取予求。恨也好愛也好,他全的一切都是妳的。
妳又輕又甜的嗓音上揚,抬起他的下巴,岔開雙騎在他上。
始作俑者的妳指尖輕輕碰觸他的嘴,「對不起,我保證這次不會了。」
浪者的眸光有一瞬的怔愣,扯動手上的繩子,「妳吃錯藥了?」
「要我的體……妳確定,自己能承擔對我這麼的後果?」
了無牽掛後,就將一切割捨掉,這樣一來,就不會再因為他而被牽動情緒了。
妳順著他的話解釋,「吃錯藥的是你喔,剛才那壺茶,摻了能影響地脈能量的藥物,讓你無法動彈,但對人類不會有作用。另外,我還下了一定劑量的情藥,即使你不想要,也會開始有反應,如果沒有被滿足,就會生不如死。」
看到「__」出現在門口時,妳心中是有動搖的。他迫妳改名之際,妳選擇了直接離線,並沒有下筆成功,他還是以妳給予的名字行走在大地上。
或者說,不是更好。他的第一次不知是給了誰?這樣一來,妳的罪惡感就能再減輕一些。
「你是第一次嗎?」
破罐摔破,橫豎都到這個地步了,也不需要遮掩了。
要不,還是對他溫柔一點?妳看得出來,浪者心裡有妳,不然不會把天關牒留在邊,還幫你打理塵歌壺。把誤會說開,就不必繞這麼遠的圈子……
「不是喔,是比這更重要的……更加重要的……」
「我要上你。」
妳將他捧在手心呵護疼惜,卻被人肆意剝奪、嘲笑妳的一廂情願。既然如此,又何必縮回手?
浪者咬牙答,「我重生以來,有沒有跟人過,妳不清楚?」
妳笑了笑,「什麼後果?橫豎不會比現在更糟了吧,好感度要是能降低,降到負值後,難不成你要殺了我?……啊啊,要是能被你殺掉那也不錯。」
妳很意外他會對這個答案如此執著。
「但是當我看到上藏在EP角落的納西妲時,我差點吐出來。如果你注定不會看著我、屬於我,那至少要讓我盡興吧,我在你上投注了這麼多時間力,為你付出這麼多,取悅我一次,不過份吧?完之後,我們就兩清,我再也不會來糾纏你。」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我清楚得很,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我是這麼想的。在你眼裡也許這樣就是瘋了,那也無所謂。」
浪者的臉瞬間紅得跟日落果一樣,慍怒的言語還來不及說出口,妳便覆上他的,距離上次接吻已經四個月了,妳只剩下模糊的印象,比想像
妳並沒有把話說完,隔著褲子握住他的,用掌心包覆順時針劃圓,他難得面脆弱地低一聲。
當成什麼?玩物?喜歡的人?旅行的夥伴?妳想過很多種回答。無論是什麼,妳這次都不是為了得到他的回應而來,不需要他的憐憫同情或施捨,就不會再因為他給予過多而反胃。
妳邊說邊解開浪者的腰帶,不經意過褲檔時,可以感受到他的輕顫。
換作是幾個月前,妳斷斷是不敢如此造次。但如今妳已經下定決心。牡丹花下死,鬼也風。這次回來除了要把他抽到滿命外,也要圓一次夢。
「我們聚少離多,我怎麼知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
「我想上你,把你占為己有,從頭到腳都是我的。」
「兩清?在妳眼中,只把我當成是讓妳盡興的玩物?」
又或許,他只是在等妳回來給他改名。心中響起另一聲音。腦海浮現當初要妳給予他名字、後來又為他取了阿帽之名的嬌小姿。EP的意境之美,讓妳願意為此跟世界和解,然而藏在細節中的納西妲,卻又摧毀了這份美好。
「沒有。」
「這是你第一次復刻,我期待把你滿命,想鼓起勇氣回來找你,就算你不接受我的歉也沒關係,我知你心軟,氣個幾天就會回來了。」
下來要的事,不把你綁起來不行呀。你猜我這次回來要什麼?幫你改名?嚴刑拷打?」
「妳還沒回答我,在妳眼中,究竟把我當成什麼?」
想到能被他殺掉,妳心底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歡愉。
浪者打斷妳,「不是接吻還是愛,都沒有過。可笑的是,我唯一一次跟人接吻,就被她吐了滿。」
少年轉過頭去,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髮梢落在白皙的肌膚上,妳伸手撫梳他的髮絲,笑著溫柔低語,「也是,你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沒經驗,但就算不是第一次也沒關係,接下來不會有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