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吧?可悲吧?後來不妳要怎麼,想要什麼,我也都給妳了。妳還想要怎樣?」
「我只饞你的體……」妳囁嚅,「至少體的反應不會背叛我……」
「饞體是吧?我早料到了,把張開。」
妳下意識地順從他的指令,晶瑩剔透的水結晶被他按在妳的私處,隔著底褲輕輕摩花,偶爾陷入妳的口,因為布料的阻隔而無法完整入。妳嚶嚀一聲,夾緊雙,他撥開內褲,把水結晶貼著妳充血的陰往內推送。
冰冰涼涼的,馬上就被妳抽搐濕潤的陰染上溫度。
「嗚……散……」
「怎麼?這東西,妳應該很熟悉不是嗎?」
一顆不夠,他一連放了三顆,然後解開腰帶,握住一舉插入妳的窄,壓著水結晶便開始用力抽插,一次次頂入深處。又酸又痛又麻,妳一時之間分不清楚是舒服還是疼痛,也許兩者都有。
他怎麼可以?怎麼能夠這樣?
太滿了,花光是要完整吃進他就很極限,更別說又被放了三四顆水結晶。當初他怎麼有辦法同時容納著小荒星和水結晶?因為是人偶體?
「別撞了……拿出來,要是被推進去的話、會……會壞掉的……」
「沒事的,妳可是旅行者,要是壞掉,大不了我再抱妳去七天神像。」他用著妳先前安過他的口吻,「很快就會知有多舒服的,這還是妳教我的,記得嗎?」
他向來喜歡以其人之還致其人之。
那幾顆水結晶幾乎被推進胞宮,陷入窄口模仿受卵著床,等到陰因為瀕臨高而高頻抽搐,再順著撤出的和大量清落間,就像妳懷胎十月後將之生下來,落在沙發上,水結晶上沾染著妳和他的體,看著像是閃閃發亮的寶石。
他用這種方式,證明妳與他生死相依。遭受無數背叛的生命,情感泉眼曾經如古井無波,但只要投入一點愛,就會激盪出水花來,光芒飛濺。
他換了幾個動作,期間數次旋轉勾著妳體內的感點,花紅腫外翻、水直,白色的裙擺都被浸得透出膚色來。剛脫離無限墜落的秘境,妳體力尚未完全恢復,幾乎要被他到暈死過去。
「哈啊……嗯!啊……要到了……」
昏黃夕陽從窗外灑入,室內還未點燈,在幽暗中描摹出你們的輪廓,這一刻時間彷彿被拉得很長。
恍惚間,妳聽見他在耳畔埋怨低語。
「妳不信我會因妳而動情,子也給了,妳還要不要我了?」
妳被頂得哼哼唧唧,花徑收縮夾緊了他,「……不要。」
「妳這嘴是跟誰學的?就算妳不要,我也會一直留在妳邊。」
浪者持續腰抽送,一次比一次還要深還要重,用濃烈的情感把妳得只能癱軟在沙發上。眼淚一滴滴滾落臉頰,這是妳回來提瓦特後,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淚。原來如此,答案這麼簡單。
「被囚禁的又被拋棄的是我,我都沒哭了,妳哭什麼?」
「我大概……只是想聽到你說那句話。再說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