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的傷口在關節彎曲時特別疼痛,但只要躺平拉直或維持坐姿,就不太會有異樣感。浪者把我抱起,雙腳打開坐在他上,貼過來索吻,我嚶嚀一聲,伸回應他。
「啊……別、別玩了……嗯啊!」
「哈啊……散、阿散!嗚……好漲……別一直頂哪裡……不行……」
「不夠深、還不夠……繼續、繼續我,阿散,啊!不要、停……嗯嗚!」
淫聲浪語迴盪在室內,他深入淺出抽插近百來下,我們先後高數次,花徑劇烈痙攣收縮,隨著心頻率一陣一陣,讓他的入子宮。
他語帶笑意發問,同時深深撞擊我每個感點,體被他頂得一上一下,連都晃出浪來。
床舖搖晃的比剛才還要大聲。
又、又被他弄到失禁……
「……妳下面……倒是很會……」
我很少夢到他,聽見浪者用之前自嘲的台詞用來安我,雖然有點過意不去,但老實說效果十分顯著
也許是這樣,回到虛假之天後,我甚至不爭氣地夢見了他。
我幾乎是馬上就高,眼淚和愛一起湧出。
「別頂哪裡?這裡?還是這裡?」
他繼續施力,讓我排出不少白濁體,浪者修剪過的指甲猝不及防輕壓口,我沒忍住,繃緊的下腹肌肉一鬆,嘩啦水聲中混入另一淺弱的排聲。
「不排乾淨,想懷我的孩子?」
浪者用掌按摩我被他得鼓起的小腹,我嗚咽一聲,「別、別壓那邊……又會有感覺……」
「傷口會痛也想?」
這人偶就是見不得我過得太滋潤。
他出,我雙不由自主地敞開、發顫,合不攏的陰口出過滿的體,有種失禁般的錯覺。
「妳想嗎?」
我恨恨地咬上他的手臂。
浪者被我抽搐的陰得難受,「這麼感、剛插入就去了?」
「那個……你溫柔一點就好了吧?」
,也可以當我睡著了,請自便。」
「我還以為妳光顧著自己快樂了,真的當我不存在。」
「是你自己說兩週內不准的。」
我的體徹底發情,被他打開。
夜色昏暗,他半垂的眸和神紋發出光芒來。這是動情的前兆。
被他得迷迷糊糊,我自己都忘了上有傷,調整體位失了分寸,往床舖跪下去的瞬間,疼痛使我倒抽一口氣,花徑緊縮將他往裡面,刺激得他在我耳邊失聲一。
浪者把我翻過來正面朝上,傷口果然滲血了,但比起疼痛,我更在意他會不會因此停下來。我抱住他的腰,不讓他撤出。
每次他這樣洗,我都有種被他指交的錯覺。高的時候,我渾感發顫,看到他眼角的薄紅和笑意,忍不住抬頭咬他的結。他分明故意的。
「這張嘴就這麼饞我?」
浪者掐住我的窩固定姿勢,進入得很溫柔,我看著肉縫慢慢將他的分吃進體內,一陣滿足感油然而生。進來了、睽違快兩個禮拜的結合。
「就說了不會懷孕,留在裡面也沒關係,體會自然收的。」
少年打開花灑幫我沖洗陰,手掌覆蓋下體,長指壓進來,往上勾起,出大量濕體。剛才他,真的了很多啊……
浪者住右邊尖,靈活的頭壓進又彈起,聲嘖嘖,左手從下緣托起把玩,右手則來到我的雙間,內褲太濕而陷入花縫,他便拉著那塊潤布料摩外腫脹的陰。
「舒服……好想要你……插一插、你頂深一點……」
我泣不成聲,這比自己來舒服太多了。人偶本並不備繁衍功能,也是因我而生,大概不能理解物極必反的理。忍越久,要得越兇。
這場愛彷彿天降甘霖,我忘情地主動討要。狹窄內被他的填滿,頂端不斷撞著因發情而腫起的軟肉,每次插都會帶出大量體,濺灑在床單上。
全都進來了,滿滿的,好溫。
他的濕熱吐息拂過我的下頜,一路來到鎖骨,抬起我的雙手脫去睡衣,又環抱住我,摸到背脊解開罩暗扣,一對飽滿便貼到他眼前。
結果對方冷哼地咬我嘴詢問,連眼睛都沒睜開,該不會喝醉了跟誰都能這麼親熱?我笑著蹭了蹭他的頸窩,任由他予取予求,說當然是知他是誰才這麼給吃豆腐的,其他人我才不要。
「想。」
那是一場觥籌交錯的楓丹宴會,我一個人交際應酬忙得團團轉,喝得爛醉,回到客房倒頭就睡。有人壓上來,是熟悉的重量,我在迷迷糊糊間擁抱回吻。
--就算什麼都沒,也一樣會有人看不慣妳。那妳何不就自己喜歡的事就好?在這邊庸人自擾。
浪者抱我去浴室清洗,傷抬高避免碰到水,這個雙大開的姿勢,有種求不滿的羞恥感,像在邀請他繼續蹂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