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背叛,於本人而言本無所謂。
受傷的只有旅行者的錢包而已。
浪者見我不是認真要調適自己的問題,便將手枕在腦後,換了個姿勢與我面對面躺著,「那妳覺得,我床上表現這麼好,我的心理問題是什麼?」
「……你還真敢說。」
「是妳先起的話頭,難妳不這麼認為?要不,我再證明一下--」
「不必,你技術很好,可好了。」
每次都有求必應,得我下不了床。
海浪聲沙沙,光線穿過帳棚縫隙,落在他的髮梢,看起來就像染上雪霜一樣,純然的好奇--他在我眼中會有足以構成缺點的心理問題嗎?
當然有。但經歷剛才的討論後,我的問題跟他的問題,簡直小巫見大巫。
我強地轉移話題,「我下週要抽僕人……你對她有什麼看法?」
「這就逃避了?我還以為妳終於鼓起勇氣要談了。」
浪者直勾勾地看著我,輕笑一聲,有問必答地,「歷任『僕人』都是瘋子,前任僕人那傢伙讓自己的孩子互相殘殺,現任僕人則殺了情同親姊妹的青梅,接著又去殺了『母親』,妳不會被她的『優雅』和『親切』給騙了吧?那些不過是她為求目的、控制他人的手段罷了。」
「那你還記得她受封『僕人』席位時的場面嗎?」
「記得,妳問這個什麼?」
我輕咳一聲,伸長手從背包拿出一張畫片--裡面的他穿著白色領連帽大衣和紅黑色調的稻妻服飾,最引人的自然是那雙不怕天寒地凍的潔白膝蓋跟小。畫面只有一幀,這件服裝便讓全網沸騰。
他的穿著明顯跟旁那幾位形成對比,是因為沒帽子就沒有安全感?又或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比較高大?紫薯貓貓,一夜之間變成了小企鵝,還是會咬人的那種。
浪者調侃,「真沒想到,妳會對那個裝扮感興趣。」
「因為這是我在喜歡上你之後,再一次與你的過去相遇嘛。」
在浪者還是執行官時期,我對他並沒有感覺,如今心境跟關係都變了,每一個有關他的訊息,對我來說都能更了解他一些。
關於他在至冬的故事,我擁有的資訊量並不多。
腦海浮現一雙走在雪地裡的足,還有開往至冬的船隻,以及後續他面對的一切,痛苦的實驗,成神的改造,失去尊嚴和自由,往著自毀直奔而去,裡裡外外被鞭笞得體無完膚,再從空中墜下。
最後什麼也沒得到。
我視野內的湛藍海洋逐漸模糊。
本來是想調戲他的,反而被一陣沒來由的心疼情緒淹沒。我聽他無奈地輕哼,捧住我的後腦勺吻上,連同眼淚一起佔有。
「不要凝視海邊。」浪者低聲說,「看著我。」
少年欺壓上我,以正面姿勢深深進入我體內,一邊插一邊哄,聲音溫柔得讓我越哭越難以自。表面上看似被他欺負到哭,實際上他本沒施什麼力,只是停在體內溫存,讓我汲取他的力量。
自從膝蓋受傷以來,我們就很少用背後式,他抽插了幾回後,把我翻過壓在睡袋上,我剛想提醒他傷,他便抬起我受傷的右,往大內側一咬,笑著說,「放心,不會壓疼妳的。」
浪者調整角度,以側邊後入的方式貫穿窄徑。經歷一晚的情事,我早就被得脫力,只能靠在他懷裡,任由他主導交合的步調跟節奏。
在我因高顫抖後縮時,他輕壓我被得隆起的腹,白濁將子宮內滿,內外同時施力,點脆弱痙攣,有瞬間白光佔據視線,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海浪拍打岸邊的沙沙聲,還有他模仿人類呼的輕。
「沒事了,我已經不痛了。」浪者在我耳邊說。
不痛了。原來如此。我顫抖地索取他的吻,藉此印證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