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陈登揪着被子,背对着她摇了摇。
广陵王以为是他嘴,总是装作无事的样子,忽冷忽热确实会导致发汗,这是正常的,于是就将人环腰搂住抱得更紧了,她把人往怀里拢了拢,陈登像纸片一样的板对习武经百战的广陵王来说,困在前更是易如反掌。
“我知元龙是在介怀我的女子份,但今夜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其他人知,就算对外被人知了广陵王和陈登同床共枕,他人也不会多想。”广陵王说着话意就慢慢跑偏了,明明在外广陵王好男色的传闻已经遍江东和广陵,这样说反而更奇怪了。
他人不会多想,但抵不住陈登现在就在多想。
但他没有抗拒,仍在坚持在温柔乡和主仆情的线里线外徘徊,摇摆。
“元龙......你好香啊,用了什么东西养发?”广陵王把鼻尖探进陈登的后颈,在那一丛乌发间寻嗅着香气最郁的地方,但说话时的热气撩拨到在外面的肩颈肌肤上,引得怀里人一阵战栗。
“主...主公,请不要乱摸!”那只手,一直搭在自己上,腰间的手不知何时游移到他的腹上,广陵王小力地在他腹,手法应该是想要摸摸他有没有好好锻炼。
陈登有些坚持不住了,他想逃,于是挣扎起来。
“别动。乖乖待着。”广陵王一把钳住了他的手,把人箍在怀里甚至比刚刚更紧了。
“主公.....不要,不要这样,好奇怪。”陈登人安静下来,但语气听起来似乎难受极了,他一向病弱的子,被人的温和一层厚被折磨得鼻都开始泛酸,染上了一丝哭腔在禁锢下小小的挣扎着。
回应他的是一阵漫长的寂静无声,然后微弱的声音响了。
“嗯......好......”广陵王的轻轻的抵到他的脊背,顺着他肩后的长发勾到脊骨,陈登甚至能感觉到她说话的气穿过里衣洒在他的背上,主公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随后是一阵均匀的呼声,就和白天在车上靠在他上睡着的时候一样。
她睡着了,还在紧紧搂着他沉入了梦乡。
陈登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他刚刚的情绪忽高忽低,脑子也糊涂了在想如果外面传的“广陵王好男色”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
但他们主仆一场,如此纯质的情谊却被他歪曲多想成了肮脏的一面,甚至差点就误会了她。
日出金卯,天边的晨霞像是镶镀了层金边,今日天气很好,风也停了。
布谷鸟的声音一直咕咕萦绕在林间,虫鸣声终于消歇下去,广陵王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好像陈登一上床把人按倒躺下之后她就放松的睡过去了,因为睡得充足又沉就在两人中先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