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礼猛地夹紧肉,同时子也迎合上去,倾抱住玉隐。
半年多没有圆房,缺少玩弄的后紧致而干涩,允礼忍不住发出又痛又爽的呻。
他想和玉隐好好过日子,可上天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允礼心里想了很多很多,但他都默默地留存在心里,并没有说出来。
一直到元澈都睡熟了,小脸红扑扑的,允礼还不肯走。
他心想一切都来不及了。
玉隐愠怒地拂袖而去,空留允礼愣愣看着她的背影,眸中悲伤越来越。
“您多投入些…才能给妾一个孩子呢…”
她斜睨紧张得不知将手放在哪里的允礼,一瞬间看穿他,面色淡淡,
…
不知皇兄是出于什么考虑,竟没有杀他,而是让他去戍边,甚至还允诺封他为亲王,任凭他如何推辞都无用。
“够了!王爷自己愿意去,便去吧!反正王爷原本就没把玉隐和元澈放在心上!什么决定,也只需要过后知会妾一声!现在还装得这样为难什么!”
玉隐难掩心疼,亲亲小家伙的额,轻轻拍拍颤抖的肉乎乎后背。
就在第二日,允礼疲力尽地回府,拧眉思索着刚才和皇兄的你来我往,是否出一丝破绽,便看见玉隐漠然坐在正堂,抬眉淡淡看着他,目光中是显而易见的失望和愠怒。
允礼在云巅般的高中出一个恍惚的苦笑,可惜他不知,带着自己的亲兵追出关外时,便已经落实了皇兄的猜测。
“不…嗯呃!”
摩格为了求得治疗时疫的药方,故意求娶嬛儿。
“玉隐…”
他微红的眼眶着泪水,总是隐约悲伤言又止的神色,现在已经很难勾起玉隐的怜惜了。
你的娘亲很爱你.....和玉娘娘一样,非常非常爱你,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伤心自责的。”
更何况皇兄生多疑,现在留着他,只是因为他尚有利用价值,而皇家,也绝对不能出现会危及声誉的丑闻。
“玉隐…”
摸到元澈衣裳里似乎汗了,一边柔声哄着抽抽嗒嗒的小家伙,一边亲自给他换衣裳。
他结微微动,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掌心轻轻覆盖在小腹,闪动的眸光掠过一丝希冀。
玉隐冷笑一声,
玉隐断断续续吐出字句,骤然出一春,柔的躯不自觉哆嗦着,舒服地微微眯眼叹息,在最极致的欢愉过后,双膝微微靠拢,作势要起。
皇兄应该是已经查到他和嬛儿曾经救过摩格可汗,起了疑心,才会假意派甄嬛去和亲,设局试探。
“呃…嗯啊!”
她像是早就料到会如此一般,神色坦然,继续享受着原始的欢愉。
元澈一直很依恋她,紧紧抱着她就哇呜大哭。
“就在元澈生母亡故之日?”
心里种种苦闷,却都不能说,允礼他知这些年愧对玉隐,所以把玉隐一切的讥嘲和玩弄都默默忍耐下来。
然而这样大的事情,玉隐终究是会知的。
“怎么?王爷这就受不住了?”
允礼的脸刷地白了,一阵难堪的沉寂中,他轻启薄,祈求似的轻声,
“妾到今天才知,原来妾这果郡王侧福晋,竟是个摆设,这样大的事情,还是从府里侍女那儿听来的…”
允礼声音滞涩,垂眸不敢对上玉隐的视线,
“王爷…该享受的时候就专心些…”
等那柄剑真的落下那日,就算他离开了,玉隐好歹还有个真正血脉相连的亲人。
玉隐轻轻将元澈放在床上,盖好小被子,还不忘轻轻拍拍他,生怕小家伙受惊又哭醒了。
“别总想些有的没的…”
玉隐面带红,眼眸带了清泠泠的水色,眼角眉梢透着极致的舒坦和愉悦。
一切看似正常,可允礼知,帝王的疑心,就像是悬在上的一柄剑,随时可能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他什么都没有辩解,眼睫微垂,颤动的瞳色中有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在这样明显的逐客令后,依旧僵地留在原。
“非召不得还。”
“王爷不会如此急迫想给玉隐一个孩子吧?”
允礼自暴自弃地绵长呻一声,腔急剧起伏,大汗淋漓,他在赌,赌他若是腹中怀胎,皇兄可会顾念稚子无辜,让他好歹为追随他的玉隐留下一条血脉。
“王爷明日便要去雁鸣关了?要去多久?”
“呃…唔…嗯!”
“唔…若王爷,并非真心…想与玉隐一起…那也不必勉强…”
是他欠她的,他合该还的。
不用抬,允礼都能想象出玉隐看向他的目光会出不加掩饰的轻蔑。
“玉隐,我…”
她子起伏享受着,手腕也灵巧地运动,给常年产子孱弱的允礼带来前后夹击、海啸席卷般的迅猛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