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匹的闯进来,胆子不小?”
“大当家这寨子可不好找,还好有你的那些兄弟给我带路。”谢明缘抬起下巴冲向他周围的人。
大当家气得一脚踢翻边的人,“蠢货,被人跟踪了还不知?不过谢统领既然现,必然是有事。”
“我想带他走。”谢明缘指着叶惜晨,“不知大当家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
“这小子可是毁了我的货,谢统领能拿出黄金万两也不是不能放人。”
“没钱怎么办。”
“没钱?那请谢统领等我办完事,我也劝你别动什么歪心思,这小子和那个画师也是两条人命。”
“说来惭愧,我和这人有仇,之前要抓他没想到他先落到大当家手里了,既然大当家不好男风不如让我来,就当卖个人情给我,日后官府有所行动,我会知会一声。”
“人情?”大当家倒是很感兴趣,让叶惜晨看向谢明缘,“小子,这人你认识?”
“谢……谢明缘?你啊……!”叶惜晨扯着嗓子喊。
“他怕落在我手里都急成这样了。”谢明缘嘴角微扬。
“有意思。”大当家笑,“人情我要了,不过也不能让你白占便宜,看在你是官爷的份上给我磕个,就把他交给你。”
叶惜晨不忍看谢明缘下跪将偏了过去,随后被大当家提起领子扔在男人脚下,药效烧得他昏沉私又又一度失去理智脸贴着谢明缘的鞋尖磨蹭。
“前面嘴,现在像是发情的雌兽蹭仇人的鞋,真是好东西。”大当家啧,“谢统领早点办完事等画师画完就能带人走了。”
画师哪见过这场面,见为自己说话被殴打的叶惜晨即将在众人面前被凌辱,寇最不讲信用,如果一时兴起不知还能出什么。
“人太多了,我画不出来,给我安排个房间。”画师咬牙。
大当家犹豫片刻摆摆手也当是同意了,随便指了间空房给他们,看着谢明缘拖着失去神智的叶惜晨随着画师进了屋子。
屋里的矮塌还算干净,叶惜晨已经缠在谢明缘上不愿下来,画师看着谢明缘将人放在榻上拭伤口,问:“这位少侠怎么样了?”
谢明缘摇摇,用手掉叶惜晨脸上的血迹,“伤的有点重,这药能熬过去吗?”
“不行,我是春图的画师,那药我见过是出了名的药效又快又烈,因为服下后上会出现牡丹状的花纹所以名为醉牡丹,如果……不解药会经脉逆转而亡。”
谢明缘拉开叶惜晨的衣襟,果然一片血丝从被踹发紫的腹蔓延开。
“谢统领,怎么没有声音啊?你要是不行,可以换我来。”外面的人哄笑,“小画师,画好的东西记得先给兄弟们传阅细品一番。”
画师看向谢明缘给二人拉好纱帘,高声,“请统领抱起公子,面朝外侧,双分开扩张。”
“你,自己能行吗?”
“不用我,统领先给少侠解药。”画师回到矮桌边开始画画。
屋内烛光昏暗,只有画师的桌前有一盏烛台,光亮渐渐透不过层叠薄纱,看不清叶惜晨的表情,只知他呼出的气息急促。
“难受吗?”谢明缘摸着他汗的脸庞,脸侧还有些许伤。
叶惜晨抬脸往谢明缘手掌中蹭,仿佛那里的温度低一些,“好热,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