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夫君…”叶惜晨刚开口,就听到外面一阵抽气声接着嘲讽他淫不知耻,谢明缘连忙凑近那张嘴堵住呻。
一接一的热入内,他无力倒被谢明缘扶住腰放平在榻上,被抱紧的感觉让人安心不少。
腹被血痕淤青还有水混合描绘出牡丹的图案,和阳物撑得那里鼓起让牡丹变得像是真花一般绽放。
“还难受吗?”
叶惜晨摇摇,腰早就被交合时撞击得酸不堪,他刚起又被男人拉回怀里躺着。
“你怎么被抓的。”
“我……我本来在跟矿车,看他们鬼鬼祟祟便跟了上去,没想到被发现了,他们来抓我我不小心打破了那个箱子。”
“你穿好衣服休息一会,准备逃出去。”
叶惜晨拉着谢明缘的手摇,“寨主不会放过我,不如你带画师先走,我拖延时间。”
“你还有伤,不是他们对手。”
“我……自有办法。
”谢明缘看他视死如归的样子明白他的“办法”是什么,无非是想用去拖时间。
“谁说我一个人来的,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蹲守,也是时候了。”
屋外的几个首领早就受不了房内的活春带着侍妾回房,剩下守着看热闹的人要么在自要么走神意淫,正是警备最松懈的时候。
一声短促的口哨,埋伏在四周的官兵将整个寨子团团围住,谢明缘让叶惜晨锁好门窗同画师在屋内躲好。
火光四起,杀声冲天,乱逐渐平复,谢明缘有些疲惫,连续几日蹲点没有休息又和叶惜晨无节制的欢爱半晌,将长枪给手下自己去敲门接叶惜晨出来。
开门的是画师,叶惜晨还在屋子里的火盆里烧着什么,“该走了惜晨,你上要清理还有伤口。”
“我、我上!还有几张画。”叶惜晨将手里自己是主角的春图往火盆里。
“烧什么,下次抱你的时候翻着让你边看边……唔!”
“啊!”画师尖叫着看谢明缘倒在地上,后二当家举着双锤要往他上砸。
火盆飞出扣在二当家上,闻声而来的官兵当场抓住清点不见的人,叶惜晨抱起昏迷的谢明缘手上全是后脑出的鲜血。
“谢明缘!你醒醒!”叶惜晨看着气息微弱的人焦急不已,“你不是很强吗,怎么打你一下就晕了,醒醒!”
还好寨子里有之前掳走的大夫给谢明缘临时理一番,一行人急匆匆往城里赶去。
“谢大人劳过度,脑又受到重击,什么时候能醒很难说,而且不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后遗症?”叶惜晨咬牙,“还请大夫明说。”
“失忆,或者从此不醒。”大夫看着在谢明缘边忙前忙后的人,“这位少侠,你上的伤要不要理一下?”
叶惜晨的事情被谢明缘出去解围之前交代隐瞒下来,圣人知晓谢明缘剿匪受重伤许他回家养病。
谢明缘还在昏迷的事情叶惜晨在书信里没有告诉他的父母,只是说谢明缘还在恢复不方便舟车劳顿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