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统领,你看下少侠的腹血丝有没有蔓延。”
“已经快到了。”谢明缘松开被舐水的尖。
“早些行事吧。”
少爷的难耐,像是在忍受痛苦,在谢明缘的背后留下一抓痕,眼角挂着泪求里的阳物动一动到最深。
“惜晨……我本意…不是如此。”
谢明缘磨磨唧唧半天不动弹,气得叶惜晨心急,张口在他颈边留下咬痕,“好难受……求你了哥哥…啊…”猛地深让叶惜晨心口一窒,随即被心磨蹭的快感席卷全,将给予他快感的人攀紧。
“再快一点…嗯…啊……好舒服…好会……”叶惜晨也不吝啬的高声呻,带着交合时肉碰撞的声音,臊得外面的画师耳朵通红。
“惜晨,醒醒?”谢明缘知这声被外面的人听得清楚,想要用嘴堵住呻却被叶惜晨错开躲过。
明明下被弄着晃动的人像被望支,却还是会躲开接吻,让他情动简单,心动难。
呻声逐渐变得沙哑,肉歪斜着只能出清,口的媚肉经过激烈的交合有些许外翻,即便这样都堵不住里的水顺着那一点隙出。
“烦请让它外。”画师合着说。
男人紧他紧窄腰背,看到自己的阳物在他布满花纹的腹下出凸起进出,直到口的水都被抽插动作打出白沫,谢明缘才在里。
腹被内微微鼓起,叶惜晨才恢复一点神志,内的空虚感没那么难耐,他呼出一口气松开谢明缘捂着腹,手掌下的血纹边缘有淡淡的白色痕迹。
“对不起…对不起……不应该这样的…”谢明缘见人清醒轻声歉。
“你会愧疚?难不是终于了你想的事情。”叶惜晨冷声。
“还难受吗?”
叶惜晨不好说出自己还是觉得不够,不知这场春被多少人听去了,何况屋里还有一个人。
“直到牡丹成型才行。”画师提醒。
细细碎碎难耐的呻又合着矮榻晃动的声音传出屋外,大当家的有些后悔把叶惜晨交给谢明缘置,不然现在在里面享受的人应该是他,谢明缘是官府的人不好动手,只能想办法将那妙人留下来伺候自己。
屋内的人只沉溺于望,尤其看叶惜晨光着背脊坐在阴上起伏肉吞吃阳物,长发随着摆动晃动,有些清醒的叶惜晨不让谢明缘碰,每次他想扶住叶惜晨帮他动作都会被躲开。
“别动我。”叶惜晨的声音带着哭腔。
谢明缘觉得自己应该把叶惜晨按在矮榻上从后面狠狠进入,或者正面压住他的长在前看他高失神的样子,上次在秘境不应该心存怜惜。肉一阵抽搐绞紧谢明缘知他又高了,两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没必要顾及什么。
谢明缘起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按着高跪趴在榻上,后入的位进的极深,叶惜晨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只能受着后的撞击,啃咬过的尖在糙的布料上磨得发痛。
“啊……不是…不是让你别碰我吗?”
“既然了,那便尽兴。”谢明缘恨不得将阴下的两个袋都挤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