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叶霁色笑,“以前觉得我俩的结果不过鱼死网破,没想到能相忘于江湖这么多年,你不来寻我,我也不去找你。”
“若是我被狼吃了,尸骨留在你这驻守几十年的地方,你日日望着我,说不定能解其惑。”
李暮寒坐在叶霁色边,“我能有什么想不通的?”
“那为何躲着我?”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李暮寒不知该说什么,肩突然一沉,叶霁色靠着他沉沉睡去。
李暮寒抱着叶霁色回到帐内,时间像是回到了那些时日,李暮寒刚放下他就被抓住手臂,“我不舒服,陪陪我。”
示弱总是奏效的,比如现在两人正在被褥里赤相对,叶霁色手脚并用缠着上人,反而将最柔的位暴出来。
手下小腹微,私一如当年紧致,本不像是生下叶榄风,叶霁色痛得脸色发白也只是紧李暮寒的胳膊,看着那凶物强行抵进去一点就将花撑到透薄,只能用手指掰开肉试图缓解疼痛,
“轻点……当什么呢……”
“没再找过?”李暮寒扶着叶霁色的腰,空出来的手按在花上挑弄,侧的长打颤,一水直接噴在两人相贴的地方,“这么感?”
“你……风儿天天找我要父亲,我守活寡几十年……啊……”叶霁色贴在李暮寒耳边忍着息轻声,“你舍得我去找?”
李暮寒没说话,只是往那紧里再进几分,熟悉的紧致细,连随着呼收缩的习惯都没变。
想让叶霁色放松的最好办法……
叶霁色还在咬着嘴忍痛,只见李暮寒抬起他的下颌,低深吻。
呼权被剥夺,变松,大的阴直捣黄龙,叶霁色被的惊一声差点把李暮寒绞得交待在里面。
“啊……啊…这么熟练……是不是想了好多年?”男人没有搭理他,只是埋狠狠送,以至于脆弱的口都被撞开几分,肩上的葱白手指逐渐紧,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着叶霁色的神经。
“霁色……”李暮寒抓起肩边的手,从手背细细亲吻到指尖。
“嗯……呃…你慢些……”眼角难耐的泪水都被李暮寒一点点吻掉,阴像是在打桩般直接捣开腔,上青在感的口反复磨蹭,叶霁色快不上气只能呜咽着求李暮寒慢些。
随着上下晃动的双像是过孩子一样,肉微鼓,尖有红豆大,李暮寒住一边,猛地一,手中的腰不受控制地往上移,肉差点从嘴里逃走,还好李暮寒衔住了尖。
叶霁色看着男人舐自己微的,本来还担心他不喜欢自己有点发育的地方,“父子俩简直一个样。”
“叶榄风是我的孩子?”
叶霁色被这话问得有点生气,轻敲李暮寒的,“不然呢!”
哪知李暮寒听了这话像是红了眼,紧他的腰随着自己狠狠往下按,叶霁色很多年没有行过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交合,只能仰着脖子不停息,看着李暮寒为自己痴迷,掉一滴落在自己嘴边的汗珠。
“呜……慢些…暮寒……我……啊……啊…求你……”李暮寒弄的太猛了,叶霁色感觉快到崩溃的边缘,只能哑着嗓子求饶。
肉撞击的带来的水声提醒李暮寒正在那个杀了他全家的人,可是自己始终放不下叶霁色,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见一面还是会如当初一样心动。
到底该怎么办?
白皙泛粉躯的主人高连连,小腹被阴撑得微鼓,上面全是自己出的,他只能失神攀紧李暮寒,像是溺水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汗水和泪水打圆枕,李暮寒抚摸着涎水嘴角,换来叶霁色侧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