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北去和父亲撒谎说自己感冒了,没想到叶霁色也下不了床,李轩北瞒下这事去军医那要了些消药膏。
本来用手指在内涂抹就好,叶榄风嘟囔着李轩北的指甲刮得生疼,怕是里面都磨了,左思右想,叶榄风又被涂满消药膏的阳物填满了。
叶榄风有些晕也没闭眼就睡,结果醒来感觉那里依旧难受,也不知消的药有没有用。
这药用了三天,药膏的凉意和阳物炙热让叶榄风感受冰火两重天,一时间昏脑胀,趴在榻边吐了出来。
“糟了。”
“怎么?”李轩北给叶榄风着还在淌水的私,药膏刚涂上就被冲掉,让他觉得上药真是技术活。
“我怀孕了。”叶榄风一脸认真,“我在山庄里见过怀孕的人,也会呕吐晕嗜睡。”
李轩北仔细回想,这两天叶榄风确实晕嗜睡,刚刚也吐了,随后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我们还没有成婚就怀孕,父亲和爹爹会生气的。”
“你别激动,终归有办法的。”李轩北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给叶榄风看,“里面是你当年割下的发,之后我也割下发用红绳一起绑住,这样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
“这么说你早就喜欢我了?”叶榄风问。
“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孕期的人情绪格外脆弱,叶榄风说什么都要和叶霁色住在一起同吃同睡,李轩北怕到时候回去山遥路远让叶榄风遭罪,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叶霁色和李暮寒摊牌,可缺少一个好时机。
叶榄风胃口大开什么都想吃,越觉得自己肯定是有了,又怕爹爹看出端倪,只能让李轩北偷偷送吃的给自己,叶榄风吃了就睡,子越来越圆,叶霁色了他的脸,“风儿,虽然说胖些有福,但你是不是……最近胖了许多?”
“没有吧?”叶榄风尴尬。
“走吧,我们也许久没有切磋了,出去活动下子。”
“不行不行不行。”
叶榄风怕出破绽连连拒绝,叶霁色察觉问题步步紧,最后来给叶榄风偷偷送小点心的李轩北在门口扑通一声跪下。
“对不起,是我让风儿瞒着您的,我绝对会娶风儿,请您不要为难他!”
李暮寒带着军医赶来给叶榄风把脉,四双眼睛紧紧盯着军医搭在叶榄风手腕上的手,只听一声叹气,众人都有些紧张。
“吃多了积食才想吐的,多运动。”
叶霁色看着他微鼓的肚子,“你早上不是和我一起吃的粥咸菜和烤饼?”
“还有轩北送来的两个果子,一盘点心,两个鸡,一壶蜜茶和一碗安胎药。”叶榄风低着越说越小声。
李暮寒轻笑,“宝宝,你其实是一只小猪。”
叶霁色气鼓鼓给李暮寒一拳,“你怎么说风儿呢!”
还好是一场闹剧,不过也间接摊牌了叶榄风同李轩北进行过“深入交”,两人听着叶榄风结巴着复述那晚的事,顿时觉得大,当场给他们说明如何才是正确法。
李轩北和叶榄风商量着同他们一起回去行程,刚好也到了他回天策府的日子,叶榄风乐呵呵地给他收拾行李,只有一人没有动静。
接替职位的圣旨摆在桌上,李暮寒长叹一口气,昨夜叶霁色问他回去的事,被他糊弄过去,可叶霁色他们迟早要离开,刚回的关系又要断绝。
“将军,回去的事……”李轩北被叶榄风派来打听消息,可看李暮寒不像是准备交接职务的样子。
“轩北你听我说……”李暮寒说着当年的事情,从叶霁色被人下蛊弄傻,到他将李家除了何大夫和自己以外的人杀了,再到叶榄风那夜蹲在营帐外的担忧都告诉了李轩北,“还望你多多照顾霁色,认真对待风儿。”
“您当年若是觉得叶霁色得不对并且耿耿于怀,早就在朝廷查案时揭发他,或者再见面时置之不理。”
“我只是……”李暮寒被说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