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不是我该的,我只要你活着到地方,此后与我无关。”
张大娘看看李御丛又看看叶飞文,对驾车
“父亲当年回来时,突厥人就不安分了。”李御丛轻叹一口气,“若是没回来,也没有这么多事。”
李御丛站住脚眼睛死死盯着叶飞文,“你就这么想死?”
“你们就在村里休息几日吧,村子离凉州也就两日路程。”大娘热情,“我看你们夫妻二人也受伤了,这牛车借你们,到了凉州交给城门守卫大张,大张是我们儿子,他回村的时候会把车带回来。”
“经历过地动也算是患难夫妻了。”
“只是成亲时娘亲嘱咐我同他回老家看看。”叶飞文回,“不料路上遇到这种事。”
“有点累……”叶飞文了额虚浮的汗,“你先走,我能赶上。”
“北方的口音与长安还是有不同的,我从小在那生活也能同大娘他们交,我说你是我夫人,我们从太原去凉州探亲的,大娘懂些官话,你别说漏嘴了。”
“好嘞。”李御丛连忙接过柴火放在叶飞文边的空位,顺便在他脸侧狠亲一口,用叶飞文听不懂的话说:“夫人坐好了,小心柴火碰到你。”
“还会有人来劫囚救你的。”
“怎么能麻烦你们……”
大娘乐呵呵的坐在叶飞文边和他聊天,大爷在前面驾着牛车,李御丛则扶着成捆的柴火顺便给二老充当翻译。
李御丛从怀里拿出来一个捂热的果子递给叶飞文,“到凉州和钱汇合……”
“别看大娘她格健硕,她也是地坤,是能闻到你上的信香,说成夫妻更好掩饰。”
“走不动了?”
寒风在山谷间盘旋呼啸,李御丛计划今天尽量走出这里,明天按记忆里的地图再去找路,后悉悉索索的动静越来越小,随后“扑通”一声,叶飞文整个人栽进雪里。
“朝中大乱,边疆也不得安宁。”叶飞文感慨。
“啊,忘了同你说,虽说之前由于突厥侵袭,瀚海都护府搬迁至凉州附近,但如今瀚海都护府已经改名安北都护府移至西受降城。”李御丛在空中比划,“钱受不了这一路上的苦,找个不熟悉路的借口,绕了个圈跑到凉州快活去了。”
看着李御丛怕手冷激到叶飞文只能用脸去贴着他的额试温度,大娘坐在边上笑呵呵地同在另一边捡柴火的大爷说,“刚成婚的感情就是好。”
“所以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叶飞文看着两个老人留下牛车离开,连忙询问李御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去凉州什么?”叶飞文打断他的话。
“小伙子,我们回去吧。”老两口背着两捆柴火从树林出来。
“这客气什么?”张大爷笑,“中原来得地坤看着就弱,我都不舍得老婆子走那么多路,你家那口子舍得?”
“小伙子你在这陪着你媳妇吧,我和老子去捡树枝了。”大娘下车板,“天黑前我们回村子。”
“好。”
“我知我活不了,就算到了回纥,陵王也会让你除了我,怕我东山再起。”
昏厥过去的叶飞文就没想过自己能睁开眼睛,只觉得和,睁眼时视线和一起晃动,突然说了句,“够了很困……”
“入夜了指不定有狼。”李御丛边说边用木棍在前的雪地里戳弄试探虚实,“转你被狼叼走了怎么办?”
“他们不会再来了,退一步讲,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匡扶社稷’的借口,是谁都行。”叶飞文息,“如果我死于地动,他们就能在此文章,翡翠几人为我的侍从反倒是最好的人选。陵王,我应该称为圣人,留我本就是大患。”
“我背着昏迷的你往前走,遇到了在附近村子居住的人,之前地动的源离得远让村子受灾不是很严重,我也通过飞鹰联系到了李顺,我们休息几天再走也来得及。”
“那就给钱说我为了救掉下山的你被埋了,怪不到你上。”
一个大娘探出盯着叶飞文,疑惑,“冻傻了?小伙子,你媳妇醒了!”
“谁是你夫人!”叶飞文不满。
在路边捡东西的李御丛抱着一捆柴火赶来,看着叶飞文躺在车板上盖着被子,埋在棉被里的脸布满红晕,有些不解,“脸怎么这么红?伤风了?”
“你们去凉州看谁啊?”
住被折腾一晚还要赶路,外加这两天没吃什么像样的东西,肩上的大髦好似千斤重压得他步伐迟缓。
叶飞文一脸懵,李御丛明明在说话,自己却听不懂,“你说什么?”
李御丛懊恼,“都怨我,说什么去探亲,差点害了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