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叶飞文捂脸缓了半晌才松开夹紧的,红着脸掉李御丛嘴角的水,嘴里的东西被他尽数咽下,“脏……”
李御丛顺势嘴边的手指,将人抱进怀里,耳鬓厮磨,“青橘很香。”
考虑到后不方便清理,李御丛按着人从到脚连亲带啃,在能被衣服遮挡的地方留下不少齿印吻痕,第二日叶飞文穿衣遮挡痕迹就忙了半天。
这段时间李御丛的脚伤大好,两人就商量着要离开村子去凉州的事,老两口给他们准备了路上的干粮和水,牵着自家牛车到村口送人。
“到凉州了记得多添置点衣服。”张大娘有些不舍,毕竟两人都和她儿子一样大,这些天朝夕相也有了感情。
“行了,让他们早点出发吧。”张大爷将缰绳递给李御丛。
李御丛和叶飞文都没敢许诺再见的话,只是向老人挥手告别。
路途悠闲,直到凉州城外,李御丛让叶飞文在驿站附近等他,自己先去城门口找张大爷的儿子还车,顺便又将长枪上最后两颗宝石扣下送给大张当老人这几天照顾他们的谢礼。
“不如送些粮食。”
“有理,但是我的枪只剩下最后两块宝石了。”李御丛有些心疼地看着枪杆上的空缺。
两人在驿站门口分别,叶飞文转去了厮,李御丛则是在大堂要了一壶茶,等小二上茶时询问钱在哪里。
“钱公公在后院,正在治一个自投罗网的逃犯!”
“逃犯?”李御丛不解,按理来说逃犯哪有送上门的?
刚一进院子就见一个小小的躯趴在地上,上的袄子崭新却沾着灰尘和血迹,已经在两个衙役的廷杖下没了动静。
“钱!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何必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手!”叶飞文怒斥。
“您别急,要不是有李将军,您今天也高低得趴在这!”钱冷笑,“给我添这么大麻烦,倒是能叫唤!”
翡翠脸色惨白捂住叶飞文的嘴,桂枝桂叶两人挡在他前面,叶飞文目眦裂,挣扎着想往院中走去。
“李将军你可算回来了。”钱笑眯眯,“看看我们抓到了谁。”
“叶玛瑙?”
“不错,我知你们在路上遇到地动很是凶险,怎么连人跑了都不知?”钱说着示意用廷杖抽打玛瑙的衙役停手,“叶玛瑙逃走后到了附近的村子,之后居然想煽动他人劫囚,衙役老黑经过苦战不幸负伤亡。”
“好在有圣人天威护佑,叶玛瑙被我等在凉州抓获,当场杖毙,真是大功一件!”钱胡诌结束,周围静得只有风过堂的声音,这次连平日里附和的衙役都不敢苟同,这一切强加给一个几岁的孩子不如直接说是叶飞文的还比较可信。
“就这么写,送去长安让圣人再赏点钱!”钱说着急匆匆回房拟信,衙役们将玛瑙的尸拖走,留下李御丛和叶飞文等人看着地上的血迹。
“她怎么在这?”李御丛压着声音询问众人,“不是统一口径给钱说叶玛瑙在路上冻死了吗。”
“我们怕钱不信,就用地动借口说她死于山崩。”翡翠摇摇,“今天一早不知她怎么就被几个衙役拖进驿站了。”
“李顺?李顺!”李御丛怒,“你是怎么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