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着,努力平复心率,心脏几乎要从耳中蹦出的错觉让我异常难受。
我的动作激烈而毫无章法,努力朝他贴近,不知不觉间,他靠坐在床,而我则岔开膝盖,跪坐在他的腰腹上。他的双臂始终拦着我的后腰,防止我失去平衡跌落。
我的内侧生了一丛鳞,仿佛蛇的鳞片,小而细密,泛着幽冷的暗光,替代了肤。
捻起鳞片薄薄的尾尖,我猛地一扯,黛色片状物带着血肉被连起,紧接着蓝色的血涌了出来。
双的异变程度是最轻的,但仍旧留下了痕迹。
或许是我抖得太明显,柏源伸手抚着我的后背,无声地安着。
我在他的口中胡乱地撩拨搅动着,他温顺地包容我的肆无忌惮,这不是情人间柔密的亲吻,而是一场来自我的单方面侵占与掠夺。
空旷的房间里陡然变得安静,我沉默着,柏源也是如此,像是在共同消化着混乱荒诞的行径。
我生生地憋着,直到间再也无法咽下泪水,我呜咽出声。我绝望伤心地哭着,抽泣着,脸上泛起阵阵缺氧的红晕。
但这不能缓解我的紧张与下意识的退缩。
柏源缓缓低下,他温柔地亲着我的眼睛,去面颊上没有咸味的泪水,他的柔而又冰冷,慢慢地贴在了我的上。
“别看,”他说,“你不会变成怪物。”
渐渐地,我感受到柏源的骨在隐隐震动,他似乎要说什么,但是那双经我蹂躏的薄一张一合着,没有发出声音。
“我发誓。”
我的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哆嗦着,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而后便觉尾椎抵到了物。我知那是什么,也知即将发生什么,仗势再天花乱坠,也不过是行男欢女爱之事。
的鳞片织就一层暗色的丝纱,牢牢地覆盖在肤表面,瑰丽而可怖。我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口的鳞片,带起沙沙的声响。
待侵略结束时,我放开了柏源,上趴伏在他的上,脸颊埋在他的肩窝里,心脏混乱地搏动着。
在我的默许下,他的手轻柔地划过我的腰窝,沿着凸起的骨,向内侧。
柏源的吻和他的眼睛一样,澄澈透明,像飘然的羽,不一丝情与污浊,成了我此刻唯一的藉。
良久,他的声音出现了。沙哑而喑暗,恍惚又飘渺,轻得像是错觉。
我圈住他后颈的手不知何时抓在他的后背上,紧绷的情绪让我的利甲无意识地撕坏了他的上衣,白色的T恤成了破布,空地挂在他的上。
柔的肉在异物来访时表现出了前所
柏源这时弯抱住我,伸手遮住我的眼睛。
那血闪着幽异的光缓缓淌,沾了我的手指。我如同被灼了一般,拼命地在上剐蹭着,却碰到了更多鳞片。
“……可以吗?”他说。
我是浮沉于此的落难者,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他。
只是我尚来不及生出抱歉的情绪,另一种更奇特的感占据了我。的情动比预料中来得更快,在我未曾发觉的情况下,已是一片,柏源的两指沿着潺潺水来到了口。
我回抱住他,双眼紧闭,只是凭着汲取温的本能与他拥吻。我撬开他的,无法收缩的獠牙咬在他的上,本就郁的血腥味更重了,充斥着彼此的口腔。
柏源于我,是深海中唯一的浮木。
我的眼眶酸涩着,一在动,但我不愿它们下来,这不是人类的眼泪,它们也不应以眼泪的方式落下来表达情感。
柏源的手指碰过那里时,便像有一电沿着脊椎向末梢传递,周的鳞片都炸了起来。
都是成年人,我自然听懂了他的暗意。我没有说话,只是圈住他的手臂更收紧了些,冰冷的呼洒在他的肩骨上,落下一个漉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