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的热情,它急促地翕张着,带着灼热熨帖的温度,挽留着来者。
柏源的手指很长,指腹带着厚茧,每当他从口掠过时,都会引起我一阵无法自持的颤栗。酥麻的意与空虚让我难耐地呜咽出声,我仰起看着柏源,眼神充满惶惑与迷离。
在我的目光哀求下,柏源将他的手指送了进去。
甬里很,但手指进入得并不顺利,肉在碾压挤缩着想将异物排出,但最深又存在着一引力,试图将手指吞得更深。
柏源的手指进着,有规律地按压着内,直至碾过深的某个点时,我的猛然缩了起来,破碎的呻声从间溢出。
当第二手指进入时,我感受到了一阵胀般的刺痛,我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柏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过来吻我。
他的落在我的嘴角,如同轻纱拂面般,紧接着他又吻上我面颊上可怖的鳞片,细细摩挲着我的眉眼,他的模样专注而虔诚,丝毫没有因为我怪异的模样而出异色,仿佛我是他深爱的人。
注意力分散后,皱缩的内放松了,他的两指缓慢地抽插着,用着适宜的节奏与力度,宽大的指节磨过口,带出一阵靡靡水声。
最初的酸胀过去,我渐渐沉沦在情的汪洋里,每一息与每一句呻都带上了无法消解的快意,我半眯着眼,埋进柏源宽阔的膛里,几睡着。
直到沾满淫的手指抽去,肉尚因为惯张着口,另一个更为硕的事物抵在入口。
柏源双手捧住我的面庞,我注意到他突变锐利的指甲,泛着寒气,搭在我的面颊上。
他几乎面贴面地和我说:“受不了就咬我。”
在我惑然的眼神里,它兀地了进去,一插到底,此前的两手指与之相比宛若可爱小巧的玩,庞然大物近乎碾开了内的每一皱褶,我猛然从昏昏睡里清醒过来,浑颤抖。
我瞬间理解了柏源的意思。
痛、真的太痛了。此前酥麻的快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仿若被钉死的惧意。这不是人类应有的尺寸,更像是野兽的,我甚至感受到小腹都隐约有了一个凸起。
我抬起苍白的脸望去――我又看到了,那双幽绿的眼睛。
冷汗从额上涔涔而下,我的指甲在剧烈的疼痛之下刺穿了什么,也许是柏源的手臂、亦或者是他的肩膀。
我该庆幸我现在不算普通人类,否则他一动我几乎就要死了。
我的指甲深陷柏源的肉里,在背上剜下一抓痕,后槽牙在自磨着,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柏源微微一顿,他扶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压向他光的肩膀,线条利落的肩线展在我的面前,下难以承受的疼痛让我顺从了他的安排,我张开利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奇长的獠牙似乎咬了个对穿,我听到柏源鼻腔里溢出了沉闷的痛哼,但他却丝毫没有躲避,反而将我抱得更紧,仿佛将我嵌进他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