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想说的是,黑键那孩子还年轻,经不起你的折腾,你不如和我玩一玩?”博士咬着烟,对着剧作家吐出白气,烟雾直直“”到他脸上。
剧作家:“你代表罗德岛而来?”
烟草味侵入剧作家的鼻腔,他
“可以。”剧作家又,“有人替你看着那艘方舟。”博士抽出一支烟,递了过去,笑:“凯尔希在,我可以出来活动活动。”
“咳。”一男声扰乱剧作家的思考。他没有回,这个声音对于他只代表着一个人——罗德岛的博士。“我发现,剧团真的很喜欢盯上罗德岛的干员。”博士笑。他上前一步,走到剧作家旁。
选帝侯在搅混水。剧作家笃定,转步调向着广场的方向走去。推测需要证实,亲眼所见能解决不少疑问,他乐得欣赏未完的剧目。
一行人拦在夕照厅门口,对着着黑色军礼服的卡普尼,念着毫无意义的台词,只为了阻碍他前进的脚步。卡普尼亚不愿多言,直接挥舞法杖,霎时,地面上添了几尊“石像”。而后,他快步进入夕照厅,取出被人藏起来的大提琴,又回到广场,开始自己的演奏。
那位女士留守主阵地,以她的手腕,守成绰绰有余。但是,罗德岛从不可能真正缺了主心骨——博士。巴别塔的恶灵,名意味着实打实的战绩。
后,黑键被带走,成为莱塔尼亚高塔上的“公主”;白垩四浪,过着吃不饱穿不的生活。两人本无缘维持交,但车尔尼的音乐会,促成两人命运的再度交汇。
肩并肩地,博士与剧作家漫步在石板路上。橙红的火焰燃起,一点点吞噬烟纸,白烟随之飘起。博士夹着烟,漫不经心地问:“来一吗?”
细长的手指略带生疏地拉动琴弓,黑键环视四周,扯出一抹笑,说:“如果有人要他人沉默,就让我替他们发声。如果有人禁止他人祭奠,就让我去献上一捧鲜花。如果有人想把我困在名为贵族的高塔之中,就算粉碎骨,我也要将这座该受诅咒的塔炸成碎片!”
诡辩。双方都默认这点。博士脱下兜帽,遥望卡普尼亚,不再言语。一曲罢了,黑键眼中的灯火飘摇着,又因他人的动容和掌声,渐渐旺盛。
剧作家手上动作不停:“血钻是剧团培养出来的。”博士摇:“岛上的是傀影,可不是剧团长想要的半洗孤钻。”
此时此刻,黑键成为了人群视觉的焦点,演奏中的他,与彩色的世界格格不入:周环绕着厚的悲戚,一如他眼中将落不落的泪,和那依赖的姿势——他将中心倾斜到大提琴上,紧紧地贴着它,似乎在索取一个温的拥抱。
“尘世之音的一缕残响,或者说,巫王的分意识,还在他脑子里。”
聆听着乐曲,剧作家翻出纸笔,开始记录:卡普尼亚像是快彻底崩断的弦,全靠着一点绝望中新生的希望,苟延残着。在卡普尼亚放下戒心、再度相信人的时候,如果有人以白垩为引,完成二度刺激,他会失去理,浸染疯狂。结合艺术层面的领悟与才华,他足以成为一块闪耀的宝石。
4.
吐出一口白气,博士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剧作家上。“黑键……”博士斟酌着用词,手虚虚地磕了下,抖去过长的烟灰,“他的份可不是一般的麻烦,我劝你少动这份心思。”
倒是个不错的素材。剧作家想。
只是,命运的馈赠,往往暗中标好价码。众人各怀鬼胎,车尔尼的告别音乐会,成为阴谋的集合。音乐会上,格特鲁德和音乐厅的联合扰乱,使得尘世之音溢出,白垩入两段尘世之音,化为尘世遗骸。在白垩的请求下,众人联手击败他。
果不其然。剧作家想。他接过烟,但也不抽,而是放在书页之间。
博士:“不算是,我同样为你而来。况且,我们是一家医药公司,能通过合法手段,邀请人过来。你看,捡点便宜好的。”
“走吧,”博士,“现在是属于他们的时间。”
3.
停下脚步,博士将人拉到树下,借着树影遮挡两人的形。树叶随风坠落,其中几片挂到两人上,博士迅速摸出匕首,下刀鞘。缓慢地,他用刀尖挑掉菲林衣服上的叶片。剧作家微微扬,羽笔的笔尖抵上男人脖颈,划出一血痕。
——白垩,一个自我牺牲的悲剧英雄。但故事的落幕,可不仅仅在于英雄的离去。封锁一个仍在缴纳税金的城市,一般人可不到。而双子女皇对尘世之音,一贯有所警惕,若是下手,她们也不该如此轻易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