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谢云年少时那男女莫辨的秀美已经淡化了。但他仿佛还很年轻,跟记忆中那个在月光下神智癫狂、痛苦痉挛,却每一举动都令人移不开目光的少年,似乎没有任何不同。
变化的只是景灵自己。他已经从一个惊愕恐惧又无法自保的小孩,长成了强悍的、冷酷的,可以轻而易举就成为加害者的人。
景灵的呼xi微微加重了,眼底闪烁着难以形容的复杂光芒,指尖顺着光hua冰凉的脸颊向下,划过脖颈和锁骨,在柔ruan的颈侧反复摩挲。
烛火微微摇曳,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云使... "景灵嘶哑dao。
那一刻相似的场景重现,当年禁房中伏在他shen上,长发从颈侧瀑布般垂落,赤luo肌肤与他紧密相贴的少年,与此刻昏暗中呼xi平稳的shen影相重合,化作了记忆中那一声声模糊而急促的chuan息。
景灵呼xi发tang,心tiao砰砰加快,半晌终于伸手轻轻拉下了谢云肩侧的衣袍。】
在雪白肌肤即将luolou的那刻,他突然顿住,笑了笑dao:“差点忘了这个,虽然他们说你这一路上都没有醒过,但云使那狡诈如狐的心思,在下是领教过的。”
景灵从怀里拿出小瓶,倒出一wan迷药放入谢云she2gen,又从床tou拿了自己的水袋给他喂水,手掌一拍一顺就让hou咙把药吞了下去。
他也不急,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大tui,如同即将进食的野狼,守卫着刚刚被自己捕获的猎物。一dao闲适的目光在白皙脸庞上来回移动,最终落在了谢云尚盈着水光的chun上。
禁军统领的嘴chun生得饱满丰run,虽因一冬伤病未愈,chun色略显暗淡,但也还带着浅浅的艳,像是骤经一夜急雨的牡丹,花叶惨败不掩国色。只凭这chu1,大家便会发出同样的感叹――这一定是位美人。
景灵抬手想要抹去即将hua落的水珠,忽的又放下,他改变主意了,这次换成自己俯下shen用薄chun蹭去那点晶莹。他本是桀骜暴躁的个xing,如今似是因为昏迷的谢云看上去太过柔弱,就与那白芍药一般纯然无害,竟也跟着柔和了起来。
这一举动让原本干燥的chun沾染上点点shi意,好似刚与人亲吻过一般。他也的确这么zuo了。就着这点水痕,景灵缓慢启开那个可恶的人的chun,沿着贝齿反复打转。
谢云的shen子微微动了,他在迷蒙中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嘴chun微张像是要抗拒这冒然侵略领地的强势chunshe2。
就是这一下破绽让景灵找准了冲破chun齿的机会,继而探向更深chu1与之纠缠不休。他xi住那冷漠的chunshe2,着迷地戏弄着这条鲜红ruanshe2,连谢云嘴角溢出了口诞也丝毫不在意,过了许久才缓缓起shen,松开nie住谢云脖颈的五指。
神鬼门特制的迷药非同凡响,即使是这样那苍白的人儿也毫无反应,只有呼xi因为长时间缺氧急促了几分。双chun刚才的轻微举动浑然是景灵幻想出来的错觉。
面对这样一ju僵ying的shen躯,他也不嫌沉闷,不如说这正是他乐于见到的。那张嘴说出的话太毒太招恨,不如就这样沉默下去,只等着他来亲就好了。
健壮少年顺手将碍事的鹿pi半指手套脱去,往后一扔,随即低shen用拇指将谢云liu出的口诞在他chun上细细抹匀,慢条斯理的样子像是与情人涂口脂,那水光还run泽泽、亮晶晶的。
zuo完这些,景灵重新凝视这张日思夜想的jing1致脸庞,幽暗的眼神游移不定,直到停放在谢云的眉眼chu1。他细细打量,仿佛想找出点这张脸上往日曾经浮现过的、癫狂的幻象,只是这次他什么也没有看见。那张美丽面容只是静静躺在他tui上,眉目安详,宛如无波无澜的湖面。
此时皎洁的月光穿过窗棂,给破庙带来了比那星烛火更明亮的光亮。有一格被切割过的菱形月色恰好印在谢云白皙的脸上,本来微弱昏暗的烛火投在后bi,将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