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衣结挑开后谢云的上半整个暴了出来,现下还是早春,天气乍还寒,早已习惯被衣物包裹的温躯乍然接空气,尚有些不适应,微微颤栗下激起了一细碎的鸡疙瘩,雪白山峦上的两点樱红也在寒冷的侵袭下顷刻立了起来。
一声声急促呼带着热气和炽热的情一齐在两片丰腴的花上,那里陡然被人强行分开还在颤抖不休,犹自着无用挣扎想要闭上自己的蚌壳。
气氛愈发宁静,让这沉寂世界的一切愈发像一个梦。谢云光洁白的肤本就温,这一照便熠熠生辉,加之眼底波光漾,水色潋滟,恍惚一瞥几乎令人生出照破山河的幻觉来。
景灵正待继续剥开这蚌壳,没想眼神余光掠过某,那素来漫不经心的神情蓦地停住了。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一样,少年人鹰鹫一般锐利的眼盯在谢云口位置一寸寸来回扫视,随后猝然出手住那团微微隆起的雪白,大力了一番。入手绵,并不比肌肉的紧实。
面对眼前景象,他像是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往后退了一步,久久没有回神。过了半晌才不禁轻笑出声,抚掌:“云使呀云使,你上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啊。怪不得你在暗门时从来不与他人共浴,往日我听到这个趣闻只当你厌恶与他人接,没想到还有这个缘故。”
“这可太有意思了……”景灵晦暗的目光明灭不定。终于,他用双手拇指轻轻拨开羞带怯的花,仔细观察着这个的地方。
就那么一瞬间,这个不羁少年暴的举止就全消失了,又变回悠闲的样子。
的草榻笼罩在一片昏暗里,更衬得这一小片疏漏皎皎洁白。
这次他没有停下,而是顺利地把谢云外袍褪了半边,直到被繁复腰带卡住。景灵眉一皱,拍了拍这张美人面:“云使可真是骄奢淫逸,我看这蹀躞带上的手艺,恐怕只有皇家才有,武后待你确实很好”。
也许景灵很享受这个猫捉老鼠的过程,毕竟得来不易的战利品,应该慢慢品味,囫囵一口吞了岂不可惜。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好像知自己上就要遭遇恐怖的危险。然而旁的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见一只大掌牢牢扣住谢云双腕一把举到,又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勾住亵边缘,把桃源密境的最后一遮掩扯了下来。
景灵微皱眉,随即伸手要把谢云子连带亵一并脱下来。及亵的时候不知为何,早已昏迷不醒的谢云倏忽像条白鱼在砧板上弹了起来,落在两侧的双手也无意识地往下去,想要护住自己的隐秘。
那是一女。大抵这官本就不应该存在,所以很是小,甚至可以称得上稚。颜色红艳艳的,会让人联想到谢云同样艳丽的。
常年不见天日的地方骤然出,又被这样目不转睛的眼神瞧着,一下子像是被吓到了,立即颤巍巍的吐出点点花。一丝丝清亮的从花中缓缓淌出,不断堆积的黏把花染得亮晶晶,可谓芙蓉泣,看上去极为可怜。一张一翕之间景灵甚至还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温热的意。
但魔爪不仅没有放过它,还得寸进尺伸向了端艳红的珠。他拨弄着那一点小红珠,一边试探用糙指腹蹭开小肉粒表,一边调笑:“啧,我看分舵新上贡的辰州朱砂
他尚年少,别看调戏起梦中情人来那么老,实际未经人事,至多只是在深夜烦躁难解时自渎过。眼下一遇到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妙,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起来。
他也不耐烦细致解开那些零散饰,索绷紧肌肉猛然发力,直接撕开了外层白衣,于是谢云上只剩下一件里衣了。
景灵从榻上下来,把人抱着摆弄成双大张的姿势,然后自己屈膝半跪,弯下凑近那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