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前辈上这粒艳。”
许是猎物珍贵更想一口口细嚼慢咽,到了这时景灵才探进花。此秘境是一次遭受异物入侵,对这位凶悍的客人很是排斥,何况这手指上带有终年习武留下的老茧,进入时剐蹭着柔肉,又惹起一阵阵细细的颤抖,谢云的眉也再次拧了起来。
景灵却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得陇望蜀,食指进一步撬开那窄。
虽然外面花充足,但想要进去更深,这点儿是不够的,他才入了半截就感到涩意,原想强行突破那紧紧缠住手指的肉,没想这张小嘴在暴的左冲右撞之下不仅没出多少水,反而因为过于柔,胡乱一通下来就渗出了血丝。
景灵捻了捻手上的浅淡血痕,转向草榻挑眉:“都说龙有逆鳞,前辈你虽是隐天青,应当也有吧?不过比起那什么不知存不存在的鳞片,我看这……才是前辈真正的逆鳞。”
“先前在锻剑庄就该享用了,只可惜被那该死的和尚打断了,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前辈素来牙尖嘴利,不把人讥讽死不罢休,我怕你又想出什么新的词来刺我,平添不美,我这次勉强当个中品吧。”景灵微笑。
他凝神思考片刻,才从混乱的脑海中搜寻出一块记忆。之前听同门说过这种事是需要的,他也早就准备好了,没想到谢云上藏着这么一个意外之喜,兴奋之下顺带把脂膏都给忘了。眼下还有用得上的时候,也不算白准备一场。
景灵从榻上抓来一罐脂膏,旋开盖子挖了一些,先是涂抹在女外面,再把剩下的一点点推进深。在这番摩挲中他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沿着花边缘细细描绘出那的形状,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勾勒一幅细致的工笔画。
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这位天下第一杀手的确是会绘画的。杀手出行伪装份是常事,君子六艺三教九都必须会一点才能不破绽,景灵自然会这些,还都并不差,只是他从未在这样贵的画布上作过画。
被惊扰的美人眉蹙得更紧,微张的角抑制不住的逸出几声息,随后又突兀的止住,似乎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什么,不愿出卖自己的尊严。
但他还是迅速热了,紧窄的蜜也缓和了许久,开始分更多花,那块厚重膏被里的温度化逐渐变得透明,半白不白的糊在艳的红上,又是那样门大开的姿势,窗外来的夜风都没能破满室的淫靡味。
脂膏里有情的依兰花,不一会谢云就满脸红,雪白的子也泛起了粉。那双狭长眼尾被出来的艳色,艳过三月的桃花,红过舞女的石榴裙。这冷若寒冰的禁军统领如今也了子,冶冶,不复曩时清冷。
这回景灵重探前路,是意料之中的顺畅。他又加了一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这朵即将盛放的洛阳牡丹,对着端的又是轻刮又是搓,企图迫它吐出更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