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孩子,不能再继续了。”
对方迷迷糊糊跟着他走着,在江南,人来人往的街上,只跟着他。
“不…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能让他逃呢?
骆忆嘶了一声。
柳年余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他的随着骆忆动作晃动着。
于是乎,故意挑事的柳年余被摁在床上,子被扒到膝盖,他趴在床上,背对着骆忆,大的男在他间进进出出。
“你有孕,不能这样。”
洗干净后又乖巧坐在床上。
“呜…”
屋内没动静,骆忆耐心站在门外等待,片刻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柳年余从门后探出半个子,穿着的是骆忆的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出脖颈上的咬痕。
刻就被翻的骆忆压在下。
骆忆捂住他的嘴,声音沙哑。
这般主动也是初次,骆忆松开捂住他嘴的手,转而扶住他的腰,托起他的,让相交更加紧密些。
因他思绪放空,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
感点被他轻轻戳弄,竟比原先还要让他抓心挠肝,细微又让人忽视不掉的快感贯彻全,他仰着脖子,脖颈又被骆忆咬着,甚至舐,他爽到没有思绪,只能仰着呜呜的哭着。
几乎每次情事都会哭一场,原先几次,骆忆见他哭都会停下好一顿安,后面发现是他太,爽也哭,痛也哭。
“别闹了。”
因着嘴被捂住,男撞到感他发出的呻也变得糊不清。
柳年余腰乱动着,原是在套弄他。
求不满的柳年余便自行动着。
次日清早,柳年余闹了脾气。
跟他讲理是行不通的,柳年余也很抗拒洗澡,特别是水打他的发后,整个人如同炸的猫,对着他一通乱抓乱挠。
“好。”
柳年余不依不挠。
可柳年余这么认为,便随着他去。
“学人…唔,不要,不要一直……”
将自己反锁在卧室里不出来。
他很爱哭。
对方平静又迷茫说着,他不知去往何。
或许真是因为有孕,变了?
面冷心善的他为对方指了一条路,让他去太阴拜师,又或是武当。
即使了他也觉得伤不到,小腹平坦的只会有他进最深浮现的痕迹,哪里像是有孕。
这小猫总是如此,了什么觉得羞耻事情第一件事便是想逃。
愤怒怨恨声音从屋内传出。
“才没有!”
“没你,不会伤到孩子。”
嘴呼出热气打他的手心。
“很快了……”
“受不住了?”
“洗完陪你去早市,这个时辰去,还能赶上新出炉的糯米糕。”
白皙背上水光粼粼,这场情爱也有一段时间了。
动作幅度太大,连带着小也被拉扯的吐着淫水。
骆忆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随后就被骆忆咬住耳垂,学他一样,又去咬他脖颈。
骆忆有些心疼,总是换着花样为他膳食,柳年余的口味也变得奇怪,酸甜辣都爱吃。
这让他忆起,初次见柳年余时。
柳年余逐渐疲倦许多,喜欢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平日爱吃的也没了胃口,甚至会出现反胃。
对方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让他难得温声细语让他别跟着,可柳年余依旧跟着,他问为何跟着。
“你给我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洗?”
又坚定的跟着他。
更要命的是,他发现柳
柳年余说完后,认命的让骆忆帮他洗漱。
倒是与初次时变了许多,那时只会呜咽哭喊,被到爽了也只是嘤咛几声,也不许他说话,只安静的享受情的余,带着他在情海行舟。
柳年余子一僵,反应过来了什么后,挣扎向前爬去。
洗好后他又觉得骆忆用的菱角好闻,开心的在骆忆脸上印下一吻。
骆忆看着被他扔出来的澡盆和拭用的棉巾,地上了一大片。
“哈…唔…”
骆忆掰过来他的,与他交缠了好一会。才带他去早市。
柳年余搬出招数来,骆忆子向前,搂住他的腰趴在他背上,又顾及着他的“孕肚”,浅浅动着。
“放,放开!”
“甜粥,也要。”
柳年余狡黠一笑,他嘴上是这样,手却摸向骆忆间。
柳年余这姿势不得力,轻松被他压制住逃跑的躯,那玩意又被深深抵进去,他唔的一声趴在床上,乌黑发丝上被汗水打。
后的骆忆倒是闲庭自得。
便当这是情趣,事后也会搂住他,去他的泪,亲吻他哭红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