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逗一逗就信了,唉,这年真的是什么事都有了。”
骆忆搂住柳年余,他不能在忽视柳年余的情感需求了,他需要抚,需要伴侣带来的安心感。
“我在,我一直在。”
柳年余僵的宛如一句没有灵魂的躯壳,骆忆轻声细语:“不必担心照顾不来,我会照顾我的孩子,还有你。”
这一句,唤回他的灵魂,让他忍不住伏在骆忆上呜呜哭着。
“我怕,我怕你和那些一样,会留下有孕的伴侣。”
“我不会,你我既在三生树立下誓言,我便不会负你,若是负你,你便拿我的双匕,进我的……”
柳年余亲吻他的,让他说不出后面二字。(心脏)
“不要说,不要说生死之言,我要你和我白。”
白偕老,相守一生。
他期盼这种生活。
骆忆应许他,他不在为这些迷茫焦虑,他的伴侣,人间好,是那些抛弃伴侣的猫比不过的。
柳年余愈发开心,他也快到了生产日,骆忆忙前忙后,细心细微的照看他。
他期待,会生出什么样的小猫来。
又担心,骆忆会不会接受不了他的孩子是猫。
于是,他试探问:“骆忆…若是我们孩子是小狗怎么办?”
刮鱼鳞的骆忆也没抬,“是小猫最好。”
“嘿嘿。”
骆忆,如你所愿。
事事不能如愿。
生产那日来时,骆忆寻来云梦弟子,为他接生。
来的云梦一脸怀疑,她从未听说过男子有孕一事。
当她探了柳年余脉象,又摸着他的小腹。
神情凝重起来,柳年余面色发白,他肚子很痛。
云梦将骆忆喊出去。
关闭房门,柳年余不舍骆忆离开,可云梦坚决,他只好作罢。
“这很麻烦,你情缘,他脉象虽说喜脉,可我摸他肚子,没摸出来孩子,反而一摁下去,倒像是摸的是灌了水的水袋。”
骆忆呼一滞,他紧张追问:“为何?有法子治吗?”
“啧,我还是初见此情,你……”
云梦停顿。随后:“屋内那位,非人吧。”
骆忆沉默点,云梦深呼一下:“什么化形的?”
“猫。”
“…莫不是假孕…可这竟让他足月了,他没有怀孕但却产生怀孕迹象,那儿只有积,是没有孩子的,只能喂他产药,让他将肚里积排出来,他对自己有孕深信不疑吗?”
“是。”
“多安抚一下,是否告诉他,看你,我去准备药。”
柳年余在屋内惴惴不安,他下了好多水,被子全了,他看了一眼,是深红色。
他的孩子……会有事吗?
云梦进了屋后,见他模样,无声叹息,世间痴人许多,总有她未见过之事,求子心切,也是人世常有事。
当他肚子渐渐平坦下去后,并没有三花说的生产很痛,反而像小解那样,云梦摁住他,让他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的孩子失生命。
他迷茫看着屋。
骆忆在一旁陪着他,一直对他说着话。
可他听不进,也听不清。
他所期盼的小猫崽,是假的吗?
猫儿总是对一些事很感,即使没人告诉他,他也察觉出,所谓有孕,是他一厢情愿。没了孩子,骆忆会不会离开?他很怕骆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