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让张颂文试探到,我确实只是王师傅。
我又去抹弄他的嘴。
然后我意识到,他在观察我,他在观察我对他突然失忆的反应。
他抬眼看我。
他近乎下意识地点,我怀疑他就要失神了。
“怎么着,真想我强行进去啊?你可考虑好了,我强行进去那就连个缓儿都没有,直接干你咙。”
但既然我是王师傅,只是需要一个免费的婊子,那就不该在意。
他的双眼迅速变红,泪。
我感到后背发凉。
我想这话多少没有说错。
“我讨厌你。”他突然说。
果然,他没有相信我。
我此刻咽口水的心情已完全不同。
谁啊!?我不认识你!你干嘛!?”
张颂文,你这个广东佬。
张颂文应该知,无论他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对他的强。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如果故意,有何作用?只为延缓?死当活医的姑且一试?
“你自找的。”
“想起来了吗我的婊子,嗯?想起来了就点点。”
我牢牢把住他的,就是不让他转脸,他干脆闭上眼睛,我便直接把鸡巴贴他脸上,在上面蹭来蹭去,刮蹭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颊他的嘴他整张脸。
我开始动,抓着他的完全把他的咙当干,他痛苦而难以呼,又泪又鼻涕,嘴角不断有水出,甚至是被我幅度越发大的动作带的溅出来。
我拍了拍他的脸,摆出下笑容:“也没准,老子把鸡巴你嘴里,灌你一嘴你就记起来了。”
我咧嘴一笑:“瞧你丫的傻德,装,再装啊!干两下咙就不装了,你个傻废物,真可惜,我还有好多招儿没使呢,你这也太弱了!没意思!
我把他翻过来,拇指抹弄他的嘴,按压他的对着我的晃动,同时手里也抖了抖我那已然起大的阴:“想吃吗?嗯?我的废物婊子。”
在这种时刻,这种状态,居然还近乎本能地同时进行防御与攻击,试图从本解决问题。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是单纯的害怕了。他咳嗽着,狼狈而不甘地回答,“王……王师傅……”
他紧闭着眼嫌恶想躲,扭来扭去也躲不开半分,倒是让我那鸡巴愈发,涨红的出水粘连在他脸上。
“想起来了吗嗯小婊子,你主子的鸡巴,用你的脸想一想,之前我可好好过你这张脸。”
不等他缓过来,我就抓着他的发抬起他深红到发紫的脸,强迫他看我。
我必须避免他再试探我。
我邪恶淫地笑,笑看他痛苦爆炸,眼泪狂,窒息加重,整张脸都在扭曲。
“别着急我的婊子,你主子这就来让你记起来,你忘一次,就吃老子的一次,多吃几次就记清楚了,再忘记,呵,那就你嘴里,让你用老子的记住!”
我突然停止不动,然后用手去摸他鼓胀起来的脖子,摸到之后我抓他的手去摸,让他的手感受到我的大深埋在他咙里,隔着肌肤就能摸到,然后我抓他的手,隔着他的下巴前颈肌肤给深埋在他咙里的鸡巴手淫。
“喂,你该什么,也忘记了?”我轻佻下地笑,“无所谓哦,我愿意强你那张嘴。”
这就是为什么我知,一般手段搞不定张颂文。
不对,这不是张颂文对待疼痛一贯的方式。我仔细盯看他的眼睛,抓他每一点细微表情。
“叫我。”我沉沉说。
我暗暗咽了咽口水,提醒自己,总之冷静,先冷静下来,哪怕我现在连张颂文暗暗失望后表现出的惊恐都不敢相信,都觉得他是在演。
他不是在避免强发生,他是在试探我。
我终于抓到他看我的眼神变化——细微而几不可见的失望和冷漠淡然。
我放开他的手退出鸡巴,他重生般大一口气,却因为嘴里太多呛到,一边气一边咳嗽,随即又吐出大口水淫的黏稠混合,又恶心反呕,持续难以正常呼,狼狈非常。
他出厌恶神情努力想要转开脸,我哼笑,这反应总算是自然多了。
我愣住,随即大笑,然后我抓住他的发一个鸡巴直接突入他牙关直插进咙深。
他伸手想挡,我用力拍打他的手臂,让他冷白肌肤上再度留下我造成的红痕,然后我两条夹住他的,正好用压住他双手让它们不能再移动分毫,最后我将对准他那张已经被我蹭上淫而的,对准那努力紧闭的,形状独特格外感的嘴。
眼里已经泛红了,带着怒意,对强犯来说过分可爱,诱人。
“妈的死废物,”我把他的按上床,使劲压了压,“废物到脑子坏了,不记得你主子了是吗?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你是装的还是真傻了,你就是发疯我也不,我就是把你当免费婊子干而已,等你那个屁我干腻了我就走人!不过……”
我抓他的,让他看到我脱子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