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突然俯低子,贴近他的脸,让我的眼睛近乎要挨上他的眼睛,给他压迫感。
“喂,你白天对着空气说话,和刚才拿衣服把我错认成别人,也是装疯卖傻在耍我?”
张颂文瞬间愣住。
然后我看到了迷茫。
很快,他眼里的迷茫参杂警觉。
我后悔了,应该只完成一项目标就好,不该贪。
我刚要转移话题,他就隐去眼里的警觉,茫然又委屈地说:“我没有耍你,白天我没对着空气说话,刚才我也没有错认你,我就是去帮你拿衣服的,也不是帮你,是想赶紧把衣服收好别让雨浇了,外面晾的衣服多你一个人不好拿,又有风,我怕掉到地上,还要重新洗。”
怎么回事?我皱眉,错认的事他改口不承认了!?
甚至逻辑缜密,解释了不是为帮我,而是为了衣服。
为什么改口?是否主观故意?
大,我还是无法分辨。
“张颂文,就算你耍我也无所谓,你知你会得到怎样的惩罚,”我出淫下的笑,第三次去抹弄他的嘴。“现在该干什么了,嗯?”
他没有掩饰他的厌恶抗拒。
但我微微用力引导,他就张开了嘴。之前的手段确实太过痛苦折磨,在厌恶抗拒之下,那双血丝明显的泪眼里是恐惧。
“我的好婊子,讨好我。”我玩弄着他的说。
他短暂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垂眼。他的眼睛和睫都漉漉的,乱乱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但这是否有夸张的成分?他是否在演?是否试图引发我的怜悯?自然,我依旧无法分辨,我能的唯有让他明白,任何手段都对我无效。
我看着他慢慢伸出,尖一点点上我的,然后是整个贴上来,些许弄之后张开嘴,住前端吞吐。
我看着他给我口交,故意让他听到我舒服的呼气声,像抚摸听话的小狗一样抚摸他的。
这一切都带有屈辱意味,而他一直垂着眼没有表情,我当然知他的平静就是一种消极抵抗一种抗议,所以我抬起他的脸庞,强迫他看我,并在时故意抽出些,将一分在他脸上,甚至进他眼睛里。
在他痛苦地眯起眼时,我掐着他的下巴,像逗弄小狗般轻轻摇晃他的脑袋,带着调笑说:“好好吞下去。”
一边眼睛还睁不开,另一边眼睛已经带着怒意瞪视我,我笑得下得意,指尖摩挲他的脖子,故意在中间动。他一下子想起之前的痛苦,表情一瞬变化,连子都颤了下。很快我看到他眼里的怒意被压制,他那双红的好看的抿起,我看到清晰的吞咽动作。
“这就对了。”我轻拍他的脸。
他扭转,抬手捂住嘴:“可以了吗,我还在不舒服,让我休息。”
“不舒服?”我戏谑笑,“真是可怜,那我让你舒服舒服。”
我退下去,趴伏在他间,抓住他的双低住他的。
“你干什么!?”张颂文仿佛弹簧般弹起。惊讶之后他眼里浮现恐惧和怒意,这次的恐惧和怒意,是不同以往的。
“我不需要!我不想要!”他大喊,用力推我,“放开!”
我抬,一边抓着他的老二动,一边冷笑:“我想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了?”
他咬住下,一时间有种决绝浮现在脸上,然后他挥拳打我。
他当然知他会遭受什么,但这确实是他唯一能的尝试,是唯一解。
我的大手轻松抓住他两条手臂,归拢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