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不掩饰我的存在,而他依旧慢悠悠走着,偏转的侧脸上有着某种独属的笑容。
我看他笑,听他用粤语和不存在的人说话,直到我脸上的汗都被夜风干,打过寒颤,我唤他:“张颂文。”
他停下来,慢慢回。
看到我后,他脸上的笑容消失,牵在空中的手落了下去。
“张颂文,你认识我么?”
“认识,你是王师傅。”
“你在什么?”
“散步。”
“你在和谁散步?”
他极快速地蹙了下眉:“没有谁。”
“那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没有谁,是我自言自语。”
“你要去哪里?”
他看了看左右,看回我,稍稍思考后问:“一定要知去哪里才行吗?就不能不知目的地,只是走吗?”
我说:“不行,你会掉进沟里。”
他嘴微微张开,一时惊讶,随即茫然,然后是垂低,不再看我。
我看他没有要继续交的意思了,迈步靠近:“大晚上的别他妈抽疯,连手电都不打,没掉进沟里已经算你走狗屎运!赶紧给我回去睡觉!”
当我的脚出现在他垂低的视线范围,他猛然回就跑。
我赶紧追上去,当然,以他的情况,没跑出几步就被我追上,按住。
我用雷声大雨点小的方式打他,辱骂他,吓唬他。
他拼尽全力试图推开我,大喊:“你能不能不我!?”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后面树上,让他的后背狠狠撞击树干。
“所以,你害我大半夜睡不好觉,打着手电走夜路找你,还他妈想摆脱我是么?”
在他还因后背的撞击闭紧眼吃痛时,我高扬起手用力扇他一个大嘴巴。
我看到他嘴上的结痂破裂,新的血涌出来。
我把手电扔到地上,撕开他的衣服拽下他的子,压住他分开他的双。
还没完全从疼痛和晕眩中恢复,他就陷入恐慌,他推搡我打我踢踹我抵抗,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离开地面,一次又一次将他撞上树干,一些细枝和叶子被撞得掉落下来,我又打他,扇他耳光,将手指插进他今天被我施许久的后。
他疼得蜷缩,五官扭曲在一起,揪住我衣服的手再使不出力气。
“别,这里是外面,至少别——”他低着,咬着牙齿浑颤抖,无助乞求。
“你他妈也知这是外面啊。”我打断他,抽出手指,用手臂支起他的双,将抵上他的口。
在我向里进时,我听到他在痛苦而近乎窒息的气声后轻轻说出:“救我。”
我立刻转眼看他,他仍闭紧眼,五官依旧被疼痛支到扭曲,我也没有听错,他再次说出:“救我。”
这一次的声音大了些。
我一下子抓住他的,压近他,鼻尖都碰上他的鼻尖,我强迫他看我。
“张颂文,”我近乎一字一顿地说,“你记住,没有人能救你,没有人。”
我看到他的眼睛缓缓睁大,泪水随之涌出。
很困难,很紧,连我也疼,但我还是将我的老二生生挤进他的。借着手电散出的微光,我一直让他看着我,看我干他,强他,看我吻他的,他上的血滴。
他没再说过话,就只是疼,只是哭,我去摸他的鸡巴,他去抓我的手臂,又使劲摇,可是毫无意义,我挤压着他的,侵犯着他的肉,套弄着他的,着他的脸他的泪将沉重话语直接送进他耳朵里:“张颂文,你现在只有我。”
他始终紧闭泪眼,昏暗光线下我难以分辨他脸上的逃避和绝望哪个更多。
依照惯例,我警告自己冷静。
我给自己缓和的时间,也给他缓和的时间。